“啪！”

“哦，布鲁斯，你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伤人。”

蝙蝠侠的拳头，竟是被Joker轻松接下，此时的Joker脸上再无玩闹的癫笑，而是……无比阴沉。

而他的声音，竟是变得无比低沉和磁性，跟先前的尖锐公鸭嗓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毫无关系。

“你可以……正常的说话？！”

好吧，这回轮到蝙蝠仔惊讶了。

“是啊……只要我想。”Joker的眼神微眯，似乎在欣赏蝙蝠侠的错愕表情，“看来血龙说的没错，他确实比你更了解我，布鲁斯。”

“本来我还想跟你好好玩耍一下，然后再告诉你这个世界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可惜你不会改变，蝙蝠侠，你永远不会改变。”

“你在说什么疯话？”蝙蝠侠根本不想跟Joker多哔哔，此刻的他只想尽快解决掉Joker。

可诡异的是，Joker的速度无比迅捷，蝙蝠仔的拳头，竟是不断的挥空，就像是在击打一片漂浮的落叶，怎么都无法命中。

是的，只要Joker想。

被你揍是爱你的表现啊，老爷，看看你让丑爷多伤心……

“布鲁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了，你甚至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I Hate You我恨你’。”那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Joker只在三个人面前展现过，哈莉是他的挚爱，血龙是第一个看透他伪装的人，而最后一个，就是面前的蝙蝠侠。他轻盈的躲闪着蝙蝠侠的攻击，眼神里满是期待，“来，我先说，I我，Hate恨，You你……”

“到你了。”

哦，多么深情的告白啊。

“我没心情跟你玩这样的游戏！”蝙蝠侠虽然惊讶于小丑突然变化的行事风格，但他仍未停下自己攻击的动作，披风之下涌现黑雾，一只只纳米机器人组成的机械蝙蝠瞬间将Joker的身影吞没，他要动真格的了！“束手就擒吧！Joker！”

“呵呵……真有趣，又是新的玩具。”被黑雾笼罩的Joker淡然的举起双手做了个法式军礼，“好吧好吧……你赢了，蝙蝠侠。看样子我已经毫无胜算了，我投降……”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两个老不死的家伙，不是吗？”

Joker的脸上满是划痕，那是被机械蝙蝠划伤的，可我估计此时的他心更痛，因为这个渣男蝙蝠伤透了他脆弱的小心脏，快看呐，我们的小哭包丑小丫正强撑着微笑呢！

噫嘻嘻嘻嘻嘻～

才怪。

两枚涂满油彩的圆球状物体，顺着Joker的裤管掉落，上边，画着癫狂的笑脸。

小丑爆弹！蝙蝠仔！吃炸药去吧！

“滴滴滴滴滴滴……”

急促的警报声响起，蝙蝠侠立刻一个后空翻掀开自己的蝙蝠披风挡在了阿尔弗雷德和玛莎的身前，随后……

“噼里啪啦叭叭叭～～～”

那两枚疑似特制炸药的“小丑爆弹”发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音效，顶端冒出了一束烟花，淡紫色的烟雾弥漫，但并非笑气，而是普通的烟雾弹。

而当蝙蝠侠赶忙起身看向小丑时，才发现，周围的街头巷尾，一名名面涂油彩手持重火力的怪咖帮打手，已是将这里层层围堵，而被怪咖帮帮众星捧月般护在身后的Joker，正面带微笑的搂着哈莉·奎因的腰，轻快的对蝙蝠侠开口道：“你没有的东西，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了，比如……你的父母。但J叔叔还是要劝你一句，要勇敢的走出你人生中阴暗的小巷哦～”

无数个枪口，已是对准了蝙蝠侠，和地上的两位昏迷的老人。

“唉，真是无趣……那个叫血龙的家伙可比蝙蝠侠有趣多了，哈莉小亲亲。”Joker挠了挠哈莉的下巴，有些无奈的说道，“或许咱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会……你说呢？”

“亲爱的，你说去哪我就跟你去哪～”哈莉笑嘻嘻的搂着Joker，轻快的说道。“我也想要新玩具。”

“就这样吧……蝙蝠，我们之间完了。”Joker站在人群之中，微微偏头，用眼睛的余光看向那孤立无援的黑蝙蝠，淡然的说道，“就连超人都明白，没有对手的他什么都不是……而你，你只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可笑的是，我还一直以为你可以改变。

“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这个‘蝙蝠侠最强的对手’……而我呢？我一直忙着看着你，想着你，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想让你看清这个疯狂的世界，从而陪我一起疯……以至于，我迷失了我自己。”

“然而不会再这样了……再也不会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布鲁斯此刻满脑子都是困惑，今天的Joker突然就变了性子，从未见过的身手，精密的战术布局，蝙蝠侠设想过类似的情况，可……这一切实在太反常了。

“永别了，蝙蝠侠……我要去找新的乐子了。”Joker不再回头，搂着哈莉漫步离去，右手抬起轻轻的挥了挥，像是在诀别。“怪咖帮……”

“杀了他们。”

得到自家老大首肯的怪咖帮打手，按下扳机。

一道绿色的旋风不知从何处瞬间窜出，将Joker和哈莉卷入其中，随后，消失不见。

密集的火力网，朝蝙蝠侠和两位失去意识的老人射去，蝙蝠侠只得再次用披风罩住可怜的老人们，用自己的肉身硬扛着子弹的轰击，他的战衣和披风可以防弹，但早晚会有撑不住的时候……

“哒哒哒哒哒哒……”

犯罪巷内，只剩下了嘈杂的枪响，子弹在黑色的披风上擦出片片火星，而披风之下，蝙蝠侠已是按下了臂铠上的按钮。

犯罪巷，瞬间被阴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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