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你怎么回来了?”
“肚子?我肚子不痛,就是……就是……”
李微的话,让李可俞又紧张了起来。
“就是觉得浑身都是劲,你爹和你哥呢?”
“去,把他们叫来我练练身体。”李微说着对着空气挥动着拳头。
而与此同时。
李大人以及长子李之言悲痛颓废的从马上下来。
浑身透露着掩盖不住的绝望。
他们,没有请到张神医。
哪怕李之言当众跪下,张家也不愿派人给他母亲看病。
两人只能快马加鞭赶回来,再多看看母亲,再多陪陪发妻。
眼泪凝聚在两个大男人眼眶,进府的脚步仓惶凌乱。
可……
可两父子刚到房门口,便听到李微这一句中气十足的话。
瞬间让父子两人本能的像乌龟般往回缩脖子。
但下一瞬,父子俩双眼迸发惊喜。
也不怕砂锅般大的拳头了,大步冲进屋。
“微娘,你醒了!老天有眼,真好真好。”
“你可知道看到你昏迷不醒,差点将我吓死。”
“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大人顾不得儿女在场,将发妻紧紧抱在怀里。
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李大人是文官,身型较为单薄,在壮硕的李微面前,像个小鹌鹑。
李微一个抵李大人三个。
看上去颇有四*的即视感。
一向大大咧咧的李微被李大人这么一搞,忍不住脸红,扭捏道:
“搞那么煽情,我这拳头都挥不下了。”
此时的场景是:
两个中年夫妻拥抱着,一双儿女含笑注视着。
温馨又幸福。
如果江晚清脚下的地砖没有再次裂开,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她尴尬更上一层楼的话。
突兀的声响,让李府一家四口,四双眼睛齐刷刷朝江晚清看去。
“啊!”
李大人见到江晚清,受到惊吓,尖叫一声,跳到李微身上,双腿夹在李微腰上。
李之言将一对丢人的父母挡在身后,目光警惕的看向江晚清。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家?”
“咳咳,大哥,你别吓到她!”
李微尴尬的上前,站在江晚清身边,向众人解释。
“她是我请来给母亲看病的郎……”李可俞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江晚清的身份,只能忽略继续道:
“大哥,母亲不是生病,而是被侯府周碧云下了毒,母亲的毒便是她解的。”
“另外,她是江家的二小姐,江晚清。”
江晚清上前,规矩的对李大人与李微行了个晚辈礼。
轻声将冯大牛和李微中毒。
毒药的名字和阴狠,还有李可俞打砸万草堂,她都细细的道出。
李可俞被一提醒,想到她的丫鬟好像还在万草堂打砸,
心虚愧疚的摸了摸鼻子。
“什么?微娘你中毒了!”李大人震惊的大叫,不放心的上上下下检查着。
李微此时一肚子怒火,看他碍眼,一把将咋咋呼呼的李大人从怀里拎出去。
“我就说那天周碧云那女人怎么如此轻易就走了,原来是想要我的命!”
“沈柔儿那小蹄子与张家女儿关系亲密,这毒药多半就是张家给的。”
李之言也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母亲,方才我与父亲到张家求医,儿子以万两黄金求张家给母亲治病。”
“一开始他们同意了,可一听母亲的病症便又突然拒绝。”
“如果真是侯府给母亲下的毒,想来他们是知道母亲中的毒出自自己家,才拒绝给母亲看病。”
闻言,李微更加盛。
一巴掌拍在桌上。
“如果什么如果,就是周碧云下的毒,不行,这口气老娘咽不下去。”
“言儿,去你外祖家一趟,告诉你舅舅,他妹子快死了让他赶紧过来给我收尸。”
李微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呸呸呸,微娘不能如此咒自己,还有为夫呢,我现在就联合较好的文官,扒扒沈子安的错处,写奏折给他上眼药水。”李大人为李微顺着气,还对着木头打了三下。
李微一脚把他踹开,河东狮吼道:
“还不快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李大人被踹也不气,听话的走出门。
路过江晚清时,想到自己一系列不符合威严形象的举动,身子一僵。
像是为了挽回颜面般,他挺直了背。
咳了咳,又理了理衣服。
“本官不是惧内,而是不与妇人计较。”他像是自言自语找补,又像是说给江晚清听。
江晚清:……
屋内就剩下李微和李可俞。
李微拉过江晚清的手。
“江二姑娘,谢谢你救我一命,以后你就是我李府的恩人。”
“我家臭小子说请张家要万两黄金,你治好了我,这银子就给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李微温柔的看着江晚清,言语里都会感激,抓着江晚清的手不放开。
李可俞也连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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