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怎么办,这批服装的设计师突然生病请假,我们合同都已经跟卖方签好了,如果无法按期完成,那可是要赔巨额违约金的?”
“找另外的服装设计师。”
“不行,卖方指定要求着名国际高级设计师Rose团队的设计作品,而且这个合同中也是写明了的。”
“再打电话去催一下原来的服装设计师,如果是躺在病床上远程指导也是行的。”
“我查过了,这名设计师原来是在应方手下的,秦氏企业出去的,我想或许生病只是个噱头,就是故意整我们的。”
“之前和设计师签合约了吗?”
“之前一直合作好好的,所以也没……没有签。”
“怎么做事的,这种程序性的事情都做不好。”宁司宇怒极,但现在并不是发火的时候,他得赶紧像个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
“把那位设计师的电话给我。”
“打过了,手机关机。”
“那Rose主设计的电话呢?”
“说出去旅游了,一时联系不到。”
“那应方呢?”
“找不到人。”
宁司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压住火气,“你先出去吧!”
宁司宇思来想去,还是再次拨通了Rose助理的电话,“喂,你好,请问Rsoe主设计师在吗?”
“不好意思,她旅游去了。”
“方便联系一下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主设计出去旅游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没有人能联系得上她,如果是设计方面的事情,可以找她团队中的另外两名设计师Mary和Lindsay。”
“方便给一下她们的联系方式吗?”
宁司宇记录下Lindsay的号码,因为另一位就是放他们公司鸽子的设计师。
“Lindsay上个星期就国了,或许你联系她会方便一点。”
挂掉电话后,宁司宇方才联想到,Mary根本就没有回国,也许这一出应方早就算计好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联系上另一位设计师。
刚想打电话,秘书便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总裁,外面有人找你。”
“现在我谁都不想见。”
“说是你相见的人。”
宁司宇正在气急败坏中,不知道哪个人上来撞枪口,最好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不然定是要吗,骂他一顿的。
“让他进来吧!”
宁司宇坐回老板椅上,一脸伤脑筋的样子。
一双高跟鞋掷地有声地踏在地板上,向办公室靠近。
是个女人?
宁司宇望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吊带长裙,戴着黑框墨镜的,白皙的脖子上挂着极不相配的玉坠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宁司宇心里猛地一跳,脸上维持着极不相称的淡定,双手在桌下握成了拳头。
“你好,宁总,我是Lindsay。”
宁司宇愣了片刻,才缓缓站起来,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摘掉她的墨镜,即便是不低头确认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子,只要一眼,他就知道是她。
“云坠子并不配你的衣服。”
“我答应了人,不可以摘下来。”
“是吗?”宁司宇揽过白酥的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白酥被他的用力推至墙上,但触碰到的还是他结实的手臂,他用力地亲吻着,像是在胸腔里溢满的思念,一下子决堤了,很快,嘴里就出现了血腥味。
一丝痛意蔓延至嘴角,她的唇被咬破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霸道的掠夺比起那一晚更甚,她知道他是在发泄着思念,因此给予热烈的回应。
亲吻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中,像是靡靡之音。
最后,宁司宇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白酥痛呼出声,又迅速克制住声音。
宁司宇松开后,白酥才发现他的眼睛红了,她心疼地捧住他的脸道:“这些年,受苦了吧!”
宁司宇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但是眼睛不自觉又红了一分。
“谢谢你,我离开了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没有推开我。以后我不会走了。”
白酥轻抚着宁司宇的脸颊,从眉毛摸到鼻尖,“真好。”
摸到嘴唇青茬的时候,她不禁笑出了眼泪,用手指擦去印在在嘴唇周围的口红。
宁司宇一把拉住白酥的手,带着她跑出公司大楼,一路上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人是谁啊?”
“好像是总裁的前女友。”
来到车库,宁司宇一把将白酥塞进车中,然后开着车子一路驰骋至自己的别墅中。
刚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一边揽着白酥的腰往沙发上带,一边拉下白酥的吊带裙。
他现在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猩红的眼睛,粗重的喘息声,不可抑制的心跳声。
……
一番云雨之后,第二天天微微亮,拉着窗帘,屋内还是昏暗不明。
白酥还没醒,宁司宇很早就醒了,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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