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
村长轻描淡写地宣布着结果。
确定了结果,苏刘氏:“……”
自己这什么手运?
“结果已出,大家可有什么异议?”王村长问。
大家纷纷摇头。
说好了抽签定结果,还能有什么异议?
“苏刘氏,你呢?”
村长目光转向她。
苏刘氏更是没什么可说的,签都是她亲手抽的,再有异议,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面对村长的询问,她保持沉默。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散会吧!”
整了这么久,王村长也觉得有些疲惫。
会议散开,很多人还是没有离开,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个事。
苏琴觅则挽着丈夫的手,回了家。
“这事总算是告个段落了。”她叹了叹。
颜楚寻道:“看样子,你之前似乎有点紧张?”
她笑了一下,说:“那可不是,你要是被选为代表,去了裘府,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这口锅只怕都甩不掉。所以,考虑到将来,我能不紧张吗?”
“好在,最终……”
“一切如我所愿。”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嗐,但愿,此事到此为止吧,别再有下文了。”
她也希望林惜花能收敛一点,别再整幺蛾子了。
……
苏刘氏愤愤地回了家。
“此事,就这么算了?”苏老汉也觉得心有不甘。
苏刘氏眼里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今天被林惜花吓唬的那个场景,她已然挥之不去了。
不报复回去,她感觉这个年过得都将不是滋味。
“那咱们能怎么办?”苏老汉看着妻子。
“总会有办法的!”苏刘氏心中在酝酿着什么。
……
林惜花回到裘府,身心疲惫。
村里这些人太可恶了!
竟想到裘府来戳穿她?
她也庆幸自己跑得快。
不然,后果难料。
她已经想好了,等新年一过,就找个机会开溜。
绝不能在裘府待下去了。
她也待不下去了。
……
就这么过了两日。
晚上,裘朴德喝了点酒,推门进了林惜花的房间。
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林惜花就很厌恶。
这糟老头,她怎么看都看不顺眼,除了有钱,简直一无是处!
裘朴德爬上了床,把林惜花压倒,嘿嘿地笑,说:“惜花,你到我们裘府,也有一年多了,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林惜花被他压着,闻着那股酒味,就很恶心,却还是扯了个笑脸,说:“这一年多,老爷对我,挺好的。”
裘朴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如蛇一般游荡,“那你说说,怎么个好法?”
林惜花转着眼睛,“老爷对我的好,是没法形容的,因为太好了,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感觉,哪个词,都不合适。”
“而且,老爷也知道的,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所以,找不到词,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总之,在我心里,老爷对我的好,我会一直铭记着。”
跟着又细数了一番裘朴德生活里对她的各种好,给她吃的、穿的、用的,让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愁吃穿,还有下人在左右服侍,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听她说着这些,裘朴德微微笑着。
看着他的笑,林惜花竟是忽然觉得有点阴森,背后一阵凉。
“可是,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为何……要背叛我?”裘朴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目光也变得锋利了几分。
林惜花震惊,“老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裘朴德将她压在塌上,令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嘴角勾着一丝森然的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林惜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有点慌乱,“我,我真的不知道……”
裘朴德道:“好,那我就给你点明示吧,你回村里,是不是在向村民宣扬,你嫁给的不是我,而是大公子?”
林惜花神色愕然!
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了!
肯定是村子派了代表过来跟裘朴德说了村里的事!
不然,裘朴德怎么会知道这些?
“老爷,冤、冤枉啊!”林惜花很是慌乱,“我没这么说,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对,肯定是这样!”
“栽赃陷害?”裘朴德冷笑,“我已经去查过了,你回白溪村,确实是这么说的!就连你身边的丫鬟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惜花:“……”
“怎么,无话可说了?”裘朴德钳住了她的下巴,目露凶光,“亏我对你那么好,结果呢,你在外面,竟然不愿承认你与我之间的关系,还说是大公子的正室?呵,简直荒谬绝伦!”
说话间,手上忽然用力!
林惜花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掐碎了!
“老爷,我、我真是冤枉的……”她挣扎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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