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子……你终于长大了。”

在莫余呼唤孽的时候，终于，在他的内心中，孽的声音响起。

似是感慨，似是夸奖。

孽的话语，让莫余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悲伤。

成长，往往伴随着悲痛。

任何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前世的莫余，几乎没什么成长，因为他一切都是顺分顺水，甚至最巅峰的时候都没点儿真正的强者形象。

可今生，一路走来，万里高歌，却又伴随着种种阴谋。

最终，落得了个孑然一身，孤家寡人！

这种成长，谁愿意要？

似是感觉到了莫余的心境，孽沉默片刻，最终说道：“对不起，若非我无法帮忙，你也不至于如此。”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惨，又怎么能怨你？这就是命呵！”

莫余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然后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我感觉你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虚弱？”

孽闻言轻笑，然后说道：“我以为我是执念诞生而出，强弱皆在本体思绪，前一阵子，我确实以为自己会慢慢的消失，但是，之前和菩提的意念打了一架后，我发现，我们的存在，本就不合理，我自己意志越强，自身也会越强，我们早已脱离本体，成为新的生灵！”

“那也就是说，你彻底恢复了？”

莫余闻言露出惊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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