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强吻了?
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季灾的吻毫无疑问是火热、生疏,以及带着一丝丝羞涩的。
没错,这位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白无常,居然也会觉得羞涩。
但无论内心再怎么羞涩,季灾都没有停下自己那炽热的吻。
李鹤心里大惊,还没来得及将季灾推开,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李鹤心里一惊,瞳孔缩到极小,惊慌失措地将季灾推开,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
而季灾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小舌头轻舔嘴唇,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顾清寒眼神冰冷地盯着季灾,腰间冷香剑已然出鞘,寒芒逼人。
“清寒,你听我解释。”
李鹤起身,正欲解释,却被顾清寒率先一步发问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清寒指的自然不是李鹤,而是季灾。
对上顾清寒冰冷的眸子,季灾毫不示弱,眸子冷漠,语气危险:
“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
顾清寒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凌厉:
“姑娘半夜三更与我的夫君密会,唇齿相交,若是传出去,也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
顾清寒本以为宣誓自己对李鹤的主权后,对方就会知难而退,谁知季灾不仅不惧,反倒冷笑连连,张口便说道:
“他未婚,我未嫁,今日乞巧观星,我二人许下婚约,有何不可?”
“倒是你,不是自诩冰清玉洁,对李鹤不敢兴趣吗?怎的,现在又舔着一张脸说李鹤是你的夫君了?”
“某些人呀,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看你那脸上的冰霜,都起冰渣子了,难怪有貌有财没男人看上,也难怪李鹤老是跟我抱怨你冷淡,怕是平时连房事都不愿意做吧?”
“就你这样,别说李鹤那么一个精气旺盛的男人,就连我都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李鹤:“6”
一套连招下来,顾清寒气得脸色通红,握着冷香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狐狸媚子就是狐狸媚子,偷男人不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也不知你娘亲是怎么教你的,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难道就不会觉得羞耻吗?”
“你与那朝三暮四的潘金莲又有何区别,你的亲人见到现在的你难道不会感到伤心吗?”
听到顾清寒的话语,季灾的表情微变,绝美的脸蛋阴沉似水。
亲人,这是季灾最不愿意提起的东西,也是深深扎在她心脏处的一根针。
眼见着现场火药味愈发浓郁,李鹤清了清嗓子,开口劝道:
“二位,不如我们……”
顾清寒与季灾异口同声道:
“滚!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李鹤:“……”
“呵,不管如何说,李鹤现在是我的夫君了,你若是知理,便遵循当日诺言,将李鹤当成自己的手下,而不是千方百计拆散我们两人。”
季灾揽住李鹤手臂,语气充满坚定。
“我说了,李鹤是我的夫君!谁也夺不走!”
顾清寒忽然伸手拉住李鹤,将他夺回的同时揽住对方脖颈,踮起脚尖,深深吻下。
李鹤愣住了,季灾也愣住了,时间仿佛就此凝固,月亮被乌云覆盖,消失得无影无踪,四周静谧无声,唯有三人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声仍在跃动。
第二次被强吻,李鹤大脑再次空白,却并不妨碍他细细品尝嘴边诱人的朱唇。
若是让李鹤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冷,还有甜。
可能是因为玄冰之力的原因,顾清寒的嘴唇虽然红润,但吻起来十分清凉,与顾清寒的性子一样清冷。
相比起季灾的吻,顾清寒的吻更轻柔,但也透着一份狠劲,直把自己吻的生疼。
李鹤知道那是顾清寒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他不知道的是,顾清寒不仅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也是在宣泄心里那份压抑了许久的爱意。
她爱李鹤,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毋庸置疑的。
曾经的她一直在逃避内心深处的爱,但现在的她不想再逃了,她只想呆在李鹤的怀里,去倾诉、去感受,去表达,去……爱。
但是这份爱太过激烈,李鹤只觉得大脑缺氧,呼吸困难,险些晕死过去。
只是顾清寒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仍紧抓着李鹤的衣袖,不舍得放手。
良久,唇齿分离,李鹤一个踉跄,晕死过去。
好在顾清寒眼疾手快,伸手搀扶住了半晕半醒的李鹤。
唯有在旁观赏的季灾看的真切,他们二人分离时嘴边似乎还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细丝。
顾清寒没有去看被吻得目眩神迷的李鹤,一双美眸放在了呆立在桥面,表情略显错愕的季灾上。
“清寒不喜争抢,但更讨厌抢不到。”
……
之后的事情李鹤就记得不太真切了,只知道顾清寒把头晕目眩的自己带回了藏雨阁,季灾只是看着没有阻拦,然后就到了现在,顾清寒一脸凶相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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