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蝙蝠侠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若是按照对方的思维习惯来阐述，那几乎不用花费多少口舌。

夜枭并不指望凭借几句话就让这位黑暗骑士相信自己，但只需要“强调”一些必要的条件，在先入为主之下的作用下，一定会认真考虑猫头鹰的话…

韦恩庄园—8：23.am.

“先生，您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下他不管？”

“你是说蝙蝠侠？”托马斯伸手接过管家递过的上衣，若有所思地回应着，“夜枭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是凭借他身上四溢的过量辐射。在地球三，那也是致命性的，它们能够轻易引起人体细胞的崩溃…换句话说，他就要死了。”

“哦，这即使是按照我们的习惯来看，那也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平静地说着，“您是打算给他收尸吗？”

“不…我不确定，准确来说我并不觉得他会死。我明白理论上的神不存在，可有些油然而生的思想却无法摒弃。布鲁斯的运气总是很好，成为蝙蝠侠足以证明他的毅力，而且相比于罪犯，当一名义警会更困难，”托马斯抬头，撇了镜子整理着衣襟，“毕竟…杀人可比让敌人活着更轻松、更‘惬意’。他为了他的哥谭，大概率也不会横死在这个世界。”

“这可真是新奇的思维逻辑。”

“实际上，并不是，我说这句话没有经过思考，你可以认为夜枭只是单纯的不想去管，去在意也不会变得更好…”说这句话之时，托马斯的口吻带着别样的自暴自弃，“比起这些，韦恩今日的行程表更重要。”

“是的，”谈到正事，阿福放下了手中的擦拭巾，“车已经备好了，这是钥匙。”

“谢了。”打理好身上着装，托马斯接过管家递来的钥匙，出门开车。

按理来讲，这种事情应该是阿尔弗雷德来做，但无论是夜枭还是托马斯都喜欢亲力亲为，或者说，这会让他更放心一些。

托马斯在今天起了个大早，十分不符合猫头鹰的生物钟，就是为了去应付这时要开车去见的那个人—卢瑟。

咖啡厅是个好地点，这名来自大都会的企业家很喜欢在这里与韦恩谈论一些无关紧要或是举足轻重的事情。

作为明面上的合作者，托马斯一般也不会拒绝。除了商讨商业上的事情以外，还能隐晦地套到一些有关于终极人的情报，何乐而不为。

至少卢瑟和托马斯韦恩关系很不错，即便说不上知无不言，但只要韦恩在卢瑟的印象中还是一个好人，他都乐意透露一些事情。

甚至是关于夜枭对他说的话。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坐在咖色木桌前的莱克斯面色略有狐疑，食指不自觉地敲打彰显着内心的繁杂，“但他确实是在说，你会愿意帮这件事。和夜枭合作也是不得已的，如果不这样干，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前不久，夜枭对他讲的话还是起了作用，果真找上了韦恩跟他谈了谈有关于加快制造“振荡器”的事情。

“没问题。”托马斯放下手中的茶杯，点头应答。虽然对方说的很隐晦，他也明白卢瑟想要表达什么。既然对方同意找韦恩，夜枭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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