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很从容的走向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流水声,他竟丝毫没担心独自站在客厅里的那帮不良青年。
而在卫生间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秦风手扶在洗手台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冷汗很快把内衣汗透了。
“激活穴道急救技能。”
这一次病症发作比上一次要厉害的多,秦风几乎是凭意志力完成了穴道急救,好一会功夫才缓过劲来。
就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恢复了血色的脸庞,秦风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是不能太过用力,不然就会发作的更厉害,这些人简直不给活路,一天之间,攒下来的技能点几乎用光了!”
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走了出去,两个青年把张帆的伤口裹的还挺严实,虽然还是躺在地上不能动,但是看起来舒服多了。
止疼药可能也起了作用,张帆此时安静地躺着,也没再胡乱扭动。
站着墙边的几人也很老实,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两人给张帆包扎,要不是他们穿的流里流气,看上去真像是犯了错被罚站的学生。
秦母腰伤犯了,这时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曹海也像个犯错的孩子缩在她身边,两人也是呆呆地看着张帆。
秦风一出来就变成了焦点,所有人目光都跟着他移动。
秦风脚步没停,旁若无人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
目光一转,那两个帮张帆包扎的青年吓了一跳,竟然看懂了他的眼神,忙跑回了罚站队伍。
两帮人站好,秦风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母亲和这帮人之间。
“咱们之前也无冤无仇的,你们也太狠了,居然想要我们一家人的命!谢长河给了你们多大好处,能让你们把事情做这么绝?”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要吓吓你们!不敢要命的。”几个青年如同犯了错的孩子,连连摆手。
秦风冷笑:“剁根手指吓唬?”
见几人不作声了,秦风又道:“不就是个工作的事么!我妈都说答应谢长河的条件了,你们居然还要剁手指,甚至要霸占我们家房子,这么赶尽杀绝就真一点都不怕国法么?还是谢长河给你们什么保证了,让你们这样无法无天?”
“呵呵呵呵呵,秦风!”一帮人面对秦风的质问都不说话时,躺着地上的张帆却是喊了起来:“你发狠充楞吓唬谁呢,你们家算个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寡妇带着一个小屁孩,能吓住谁?这事没完呢,你等着死吧,你们全家都跑不了!”
秦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闪动:“张帆,你都这样了还这么有底气,难怪你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呸,秦风,算你够种,敢偷袭我。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胜利了,掌控局面了?呸,你特么算哪颗葱,老子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看老子回头怎么弄你,弄你全家!”
张帆叫的歇斯底里,配上他现在的惨样,看起来十分狰狞。
曹海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口中喃喃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下完了,他们真能做出来……”
反倒是秦母,虽然脸上也有惧色,但看着躺在地上还在叫嚣的张帆,脸上神色渐渐坚毅起来,伸手拉了曹海一把,道:“不要怕,怕也没用,先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退缩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姐,要不我们走吧,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叫上小玲她们娘俩,我们离开江北!”
“胡闹!明明我们是受害者,这要一跑,别人怎么说,以后难道永远都不回来了?”秦母呵斥道:“现在什么社会了,他们要敢杀人,国家就敢枪毙他们!”
秦风也听到了大舅的话,不禁暗暗撇嘴,大舅哪点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被人几句狠话就吓住了。
有了带头的,屋里刚刚还瑟瑟发抖的几个青年也有些蠢蠢欲动,脸上神情都和先前不一样了。
看了一下技能时间,还剩下十分钟,秦风神色不变,不屑地道:“谢长河怎么会找你这种没头脑的人做事?平常你们嚣张点就算了,要真是出了人命,你以为警察叔叔的子弹能认得你?”
说完,秦风又指着几个想要崛起的青年:“你们也准备跟着一条路走到黑?打架斗殴的事谢长河能解决,要闹出人命,他第一个就要和你们撇清关系信不信?”
“跟着这个没头脑的老大,你们的最终结局不是横尸街头,就是在监狱蹲到老死。他倒是威风过了,好处也拿足了,这一辈子已经潇潇洒洒不亏了。你们呢,能得到什么?猜猜要有事他会不会把你们推出来背锅?”
“你特么的少在这里胡扯,老子对兄弟向来是义气当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少特么在这里挑拨离间!”张帆忍不住大骂起来。
秦风仍是一脸风轻云淡,道:“咱们只是就事论事,我好心帮你们从迷雾之中分析一下真相,你激动什么?你身为带头大哥,平时穿的好点,吃的好点,有好处时多拿一点,这都是应该的,不然岂不是人人都是老大了。咦,刚才没来及问,你这一身行头得好几千块吧,抵得上我们工厂工人两三个月工资了,这不会也是谢长河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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