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个数十丈的深坑。
一把长剑骤然斩下。
剑光纵横八百米。
徐顾眸光微闪,手中金虎刀横在胸前,猛地一推,将浩浩荡荡的剑意,给拦腰挡下。
“张副万户,你率众围我镇邪司,是何意?难不成,你也要造反?”
徐顾神色平淡,声音无比淡漠道。
“哗啦啦。”
回应徐顾的只有漫天黑枪,狂奔而来。
浩浩荡荡,好似钢铁洪流,手握长刀,泛起寒光,在阴暗的阴雨天中,格外肃杀。
骑兵。
重骑兵。
军队中的精锐!
身披特殊符甲,能够卸掉大部分攻击,同时,增强符甲内的士兵的杀力。
所来重骑兵,足足有四百!
还有弩车在上弦!
足足十数架!
四百重骑兵,外加上十数架弩车,足以镇杀神丹三层,威胁神丹四层了。
不过,在徐顾面前,却是有点不够看。
徐顾刀刃上的刀锋愈发浓厚。
重骑兵静静耸立,手握长刀长枪,紧盯徐顾,只要局面有任何何风吹草动。
都有可能,直接冲杀而出。
场上的气氛,冰冷到了极致,很是肃杀。
在黑气之中,又一道轿子,黑色,四个好似泰坦一样的巨人,每个都身高三米,在下面抬着轿子。
轿外门帘打开,露出一手握法剑的冷傲女子。
杀气腾腾的盯着徐顾。
“徐顾,伱好大胆子,敢杀平安侯之子原去疾,镇邪司地阶镇邪使,西南院镇邪分司司长!
“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其罪当夷三族!”
张文琪眸光中,充斥着惊人的怒火。
身躯起伏,犹如实质。
徐顾在她的地盘上杀人也就算了,杀的还是尊贵的平安侯之子,以及和她平级的张江河!
此事一出,她绝对要受到牵连。
毕竟,坐镇此地的张江河已死,此地就剩下她的官,最大了。
该死!
都是那群该死的变法派!
若不是他们拦着,她怎么可能会现在才到?
“笑话!”徐顾听到对方的话语,冷笑一声,冰冷道:
“张文琪,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这里没有小侯爷原去疾,有的只是一地妖邪!
“妖邪打上镇邪司,屠杀镇邪使无数,我出手镇杀,非但无功,难道还有过了?
“至于,张江河?更是该死,竟然阻止我杀妖邪!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还有光影石作证!
“他袒护、纵容,甚至可能是圈养妖邪,攻杀镇邪司,其罪当诛九族!
“张文琪,我只是杀了一地妖邪和一个反贼,你为何如此紧张?怎么?难道也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想要去陪他们?”
徐顾话语犹如神雷,一字一顿,就如万千神雷落下。
令张文琪身躯连连倒退。
心中惊异无比。
只是说话,就能让她身躯倒退,难以抵抗。
果真是神丹四层!
而非是利用了什么宝物、
她刚想张嘴反驳,却被一旁的心腹,摇头示意。
此事已成定局。
原去疾假扮妖邪,杀上镇邪司,试图镇杀徐顾。
若是,将徐顾击杀,或是逃遁生天,也都无事。不值一提。可,一旦死在这里,那率众攻打镇邪司的罪名,就绝对洗不掉,尤其还是假扮妖邪。
难道,你身为勋贵,还不如妖邪高贵?需要假扮妖邪?
又或者,你们勋贵一脉,做事就是这般?这漫天作恶的妖邪,都是你们假扮的?是你们在为祸四方?
镇邪司是天子的直属实力。
你们对镇邪司出手,是对当今陛下不满吗?
这般问题,就像是沉重的大山,压在张文琪的胸膛之上。
不只是她,其他人,也皆如此为难。
想要法理上,对付徐顾,基本是不可能的。
徐顾做事,完全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很好。”张文琪冷笑一声,紧紧盯着徐顾,就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一样,玩味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在平安侯大人的报复下,能活几天。”
“这就不劳张副万户费心了。”
徐顾随意道。
张文琪冷哼,挥手道:“我们走。”
她已经出面,表露了自己的态度,还斩了徐顾一剑。
没能将徐顾击杀,只能说明徐顾机警。
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慢。”
然而,徐顾如何会让她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徐地使,有何事?”
张文琪眸光微凝,紧盯徐顾。
徐顾笑了:“你刚刚砍了我一剑,现在轮到我了。”
“放肆!徐顾,注意你的言行,你只是盈众坊镇邪分司的指挥使!而我是西南院兵马司总指挥!”
“锵!”
徐顾无比果断,没有浪费口舌的意思,刚刚的话语,只是通知,而非商量。
“找死!”张文琪大怒,她乃是老牌神丹四层,久经沙场,而非什么女花瓶,靠男人上位。
而是真的右手腕。
脚步轻点,好似游龙,如长虹贯日,掠向徐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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