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问他为什么会走进秀华巷，莫凡却支支吾吾不出来，最后因为心情不好，在街上随意游逛，无意中就走进了秀华巷。

虽然莫凡的供词破绽百出，但警方确实没有证据指证他是凶手，最后只好把他释放。

但是他的犯罪嫌疑一直没有被排除，后来又数次被警方传唤到公安局接受询问。

直到半年以后，第三名受害者刘千珺遇害，警方在现场的防狼警报器上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指纹，但经过比对，这枚指纹跟莫凡的指纹并不吻合。至此，莫凡的犯罪嫌疑才被初步排除。

一九九九年一月十八日，谭永燕遇害。虽然警方认为这是一起模仿“红衣杀手”犯罪的案件，但还是调查了莫凡在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结果发现莫凡在一月初就被公司派到国外工作，案发时还在国外。根据出入境记录，莫凡出境后并没有回国，所以他在一月十八日、即谭永燕遇害当，不可能在国内。

刑南一所讲述的这些关于莫凡的情况，很多确实并没有记录在侦查卷宗中。夏石觉得真是不枉此行。

“好，我都了解了。谢谢啦，邢主任。”夏石准备向刑南一告辞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刑南一有些好奇地问道。

夏石想了想：“走访莫凡，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我一定会让他露出蛛丝马迹；如果他不是凶手，我希望他可以提供更多线索。”

刑南一想了几秒，淡淡地道：“夏队，我也加入调查。”

“哦？”夏石怔了一下。

刑南一吁了口气：“如果这宗案子没有结案，恐怕我的这个心结一辈子都无法解开呀。唔，我希望亲手为我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好！那就走！”夏石爽快地答应了。

毕竟刑南一当年参与了“红衣杀手”连环杀人案的侦破工作，这次翻案有他加入，调查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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