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我妈两个人终于恋恋不舍的将我送进了站台,除了一只红色的行李箱外我的手里还提了一大包零食,想起上次去桃源镇还是苏夜订的车票,准备的行李和吃食,而这次我却是为了他的下落才去的桃源镇,一时间竟然有些心有戚戚焉。
看着站台外一个劲儿冲我招手的父母我的心还真有些感慨万千,虽然失去了苏夜的踪迹,但还好我的身边还有父母的陪伴,让我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并不是无依无靠……
要知道我的大学是在本市读的所以我从小到大离开A市的情况很少,即便和兰依结伴有玩过几次也都是我们相约结伴出发,所以从来也没有体会到像朱自清《背影》里那样的感觉。
可是今天当火车缓缓启动,当父母的身影渐渐被抛在了月台上,看着他们渐渐变小的身影我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那种酸涩、惆怅充满了我的整个心田。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说‘父母在不远游’,也只是了什么叫‘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默默的将自己拳头握紧,默默地告诉自己:无论这次路程的结果如何我都要变回原先那个坚强开朗的自己,不为别的,只为让我的父母放心!
将行李箱放好后我便坐到了自己临窗的座位上,还是同样的位置,还是同一车次,只是那个人却不在我身边了。
“喵呜——”一声弱小却清晰的叫声从我身后背着的小双肩包里传来,我身子一僵,然后做贼一样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我才将双肩包挪到了前面拉开拉链伸了进去,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柔软触感,反而摸到了一只圆乎乎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可乐那只小黄人的猫食碗……
我看了看手里的碗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去往背包里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碗都在这儿了,那用碗的猫还会远吗?
果然低下头便看见了背包里两只闪着淡淡光亮的猫眼:“喵呜,曦姐,伦家好像你啊!”
“你怎么在这儿?”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喵呜——”可乐嘚瑟的拉了一个长音,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你的灵宠,当然是你在哪儿我在哪儿啊。”
我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喵!火车开跑啦!”可乐这货也不知是真看不出眉眼高低还是忘乎所以,它竟然将手搭在我的包檐上扭动着屁股喊道:“况且,况且,况且且,坐上了火车去旅行,况且,况且,况且且……”
好在不等我再次发表,便有人陆续坐到了我周围的座位上,可乐只好缩回到了我的双肩包里不敢在撒野,我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来临。我看着车窗外愈来愈浓的夜幕忽然有种了一种自己很渺小的感觉,我所乘坐的列车就好像苍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而我只能任这小小的木船将我带向不知名的彼岸……
渐渐地车厢里的灯光亮起,车厢里也热闹起来。将近一下午的旅程已经让很多陌生人成为了朋友,有很多人是忍受不了孤独和寂寞的,所以哪怕和周围的人不认识也会寻找共同的话题让彼此熟络起来,这可能和人是群居的动物有关吧?
我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巴掌大的脸被一副大大的墨镜遮挡着,也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但是从紧露在外面的红唇上可以看出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日妆。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雪纺衫,下面搭配了一条小脚牛仔裤,脚上穿了双白色纯皮凉鞋,穿着打扮都很得体,只是从上车开始始终没有将墨镜摘下过,即便是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当然人家怎么样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作为外人即便是好奇也不能怎样,没准人家就喜欢晚上戴墨镜呢?
坐在年轻女人旁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相貌普普通通,她好像和坐在我身边的中年男人是两口子,因为两个人不但以‘老公老婆’相称,而且所说的也都是一些家庭琐事。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是憨厚耿直,女人则爽朗热情,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农村出来务工的农民工。
我正听着歌曲,搭在双肩包上的手突然被一只猫爪拽了一下:“喵呜,曦姐!我感觉周围的气息不对,好像有坏银!”
因为周围已经坐满了人,我便用腹语说道:“有没有坏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有一只坏猫!”
可乐马上抗议:“喵呜!没有主银的猫才叫坏猫,小爷我可是有主人的。”
“是随时都可以被你丢下的那种主人么?”
听我这样说,可乐只能幽怨地叫了一声便不再出声,估计是郁闷了吧?这样也好,至少能消停一下了。
对面的中年男人忽然站起身问道:“老婆,咱们是去餐车吃饭还是在这里吃啊?”
中年女人听他这样问边说:“我临上车前不是买泡面了吗?对付一顿得了,餐车上的东西又贵又难吃也不一定比泡面好。”
“好吧。”中年男人答应的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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