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其人,一生最是重情重义,哪怕诸如秦琮、秦琰、秦琨当年都曾经参与过秦氏夺权夺位的事,但他这个大哥不但成功化解危机更对过去既往不咎,换来现在兄弟和睦、家族兴旺。更何况顾清城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
哪怕顾清城在背后算计得他差点失去连翘。
哪怕顾清城在背后算计得他差点失去秦氏帝国。
哪怕顾清城明目张胆『逼』着秦琛娶顾清果
但是,这所有的所有又怎么能够和兄弟亲情相提并论?
如果他早一步知道顾清城是他的大哥,他就会早早对所有事做出处理,自然就不会有后期断崖那般的惨烈。
“现在我知道了,秦琮告诉我顾清城想看的就是我崩溃这事应该是顾清城故意透『露』给秦琮听的,他是故意让秦琮在我面前泄秘。顾清城透『露』这个给我听就是想让我去查清楚,最好是查到他是我大哥。他一个人保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必是痛苦万分,他是想让我查清楚后可以和他一起承担这份痛苦。哪怕不能一起承担,至少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但是,我没有,我真是笨,至他死我都没有查清楚”
知道丈夫现在的心必像在油锅中煎熬,连翘捧住他的脸,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秦琛,你做得非常好了,已经非常好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秦琛一生少有流泪。
以为不悔没有的时候,他哭过。
以为小兽没有保住的时候,他哭过。
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哭过。
这一次,为了顾清城,他的泪止也止不住
连翘抱着他嘘嘘出声,尽力的安慰。
与此同时。
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蹿上名园二楼阳台。
为了方便照顾老爷子,连翘、秦琛的卧室都随着秦愿搬到了楼下,二楼一直空着。不悔和如晦闹别扭正好宿在了名园的二楼。
如晦蹿上阳台后透着那落地玻璃窗往里看了看,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宽大的床上,不悔睡得正香。
他夜夜不得安眠,她倒睡得香?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冷哼一声,磨了磨牙转身准备走人,但又不甘心。这一路潜到这里来,是避过多少保镖、监控啊。
真心不容易。
思及此,他试着拉了拉阳台的门。
门是开的。
很好。
小心翼翼的踱进房,将门重新阖上。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站定,看着睡得正香的人。
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想他?
他不信!
他四处瞅了瞅,瞅到书桌,还有书桌的笔架上挂着的『毛』笔。
他又看了看睡得香甜的人,冷哼一声走到书桌边,取了『毛』来。
再回到床边的时候,他对着床上的人呲了呲牙,接着他轻轻的揭开她脚边的被子,然后将『毛』笔在她的脚底板处划了一下。
她的脚缩了缩。
他又划了一下。
她的脚又缩了缩。估计是痒的原因,两只脚还蹭了蹭。
但是,她仍旧睡得死死的。
他拿着『毛』笔在她脚心写字不悔是个小坏蛋!
悔字还没有写完,不悔一的一声坐了起来,眼睛睁都不睁的就蜷了脚过来用手抓。接着,她再度倒床就睡。
如晦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防范心呢?
她的警惕意识呢?
她都没感觉房中有另外一个人?
他仔细想了想,又四处看了看,他走到衣帽间,从里面找了两根长带子出来。
来到床边,他再度将她脚底的被子掀开,取了根长带子将她两只脚在脚踝处小心翼翼的捆绑在了一起。
这般动静她都没醒。
真是睡得像猪一样啊啊啊。
在王宫的时候她的瞌睡非常浅,有什么动静她都能第一时间醒来。完全不似在这个家中这么的睡得轻松自在
难道王宫在她眼中并没有家的感觉?
越想,他越不服,重新执了『毛』笔继续在她的脚底板写写划划。
睡梦中的人只觉得脚痒得出奇,怎么蹭痒都没用
再度被痒醒,不悔又一的一声坐了起来,还把脚在床单上拼命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怎么这么痒的话。
如晦丢了笔直接就扑倒她。
“如晦。”
“说,你有没有想我?”
不悔摇了摇头。
“哼哼”
听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她彻底的醒了,“如晦,你干嘛?”
“呵呵”
他压着她不许她动弹,抓过一旁剩下的长带将她的双手捆住。他绑得非常有技术含量,她越是挣扎,那带子就捆得越发的紧。
“嘿,如晦,你疯了。赶紧松开,要不我喊了。”
“你喊,你只管喊。最好是喊得爸爸、妈妈他们上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嘿,你,嘿嘿嘿,为什么绑我的腿?”直到想起要踹他才发现她的脚也被绑着。
手脚都被绑住,她动弹不得。而他呢,重新找到『毛』笔,举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
他这是准备在她脸上画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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