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话，让青兰哑口无言，曾经的她们，没有那么多功利心，她们整只想着一件事情，今日丞相大人不要对姐发难，让姐平安度过这一就好了。

每次到了姐月事的日子，她们就更加紧张，更加担忧，除此之晚，她们不会去想别的事情，哪里像现在，每要想的事情太多，要处理的关系太多，要担忧的，那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青兰，后宫是个吃饶地方，我们追随姐入了宫，她成为太子妃娘娘，在她被人称呼为娘娘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是曾经的姐了。”

“就算身份变了，可是其他都没有变啊，我深信这一点，姐是很在乎我们的，茉莉，对姐宽容一些吧，你不过是偶尔面对刘将军，可姐呢？姐被太子如何折磨，如何羞辱，我们都看在眼里，亲眼所见，姐身上，至今都是伤疤，那些伤疤，就算让一个人改变又如何呢？不正常吗？不应该吗？”

“你的没错，她遭遇的，确实都是不幸，从到大，一直如此，被丞相虐待，被丞相利用，被太子虐待，如今又被太子利用，可是你想过没有青兰，这些或许，都是她愿意的，她自愿的，因为她想得到。”

“对，姐是想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茉莉，难道你不心疼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姐失去了那么多之后，依然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青兰？”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是我错了吗？我不该如此护着你，让你的思想变得这么简单又苍白。”

“茉莉，我没有你聪明，我没有你漂亮，姐从来都是对你更为信任，更为器重，但是到头来，你对姐只剩下指责，她曾经对你的好，对你的恩，你都忘了吗？”

“我不敢忘，正是因为没有忘记，正是因为，还有感情，所以就算她现在，变成了我所厌恶的人，我依然选择留在她身边，为她铺路，为她筹谋，青兰，你所谓的牺牲不过几句话语，而我，是真的牺牲，我牺牲的，是我的一辈子！”

青兰后退了一步，是啊，她没有想过这一点，茉莉毁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回自己了，这些都是因为姐啊，她心中有所怨恨，实在正常不过，是不是她，对她要求过分高了？

茉莉整理着这里的姿容，昂首挺胸，嘴角带笑，如同傀儡一般，笑的毫无感情，毫无生气。

“茉莉，我，对不起，我不该如此你，我只是……”

“你不必解释，路是我自己选的，当初也是我主动要替代你的，青兰，你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是啊，我不想你跟我一样，付出了所有，最终却是伤痕累累的结局，青兰，你不必感谢我，我都是自愿的，我这个人啊，生犯贱，嘴上不喜欢，其实刘将军搞我的时候，我也觉得挺舒服的。”

茉莉这么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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