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没想到，他们才刚成婚，美梦这么快就破碎了。

叶灵犀不会原谅他的，这样的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是触犯她原则的事情。

“灵犀，你要离开我吗？”

“是啊。”叶灵犀蓄满了水雾的眸，终于落了泪，这个选择她不想，她在知道真相的时候还想维持，可现在，她做不到了。

“我不答应！”

“穆璃，你放手吧，我也放手，你说当初的你没有选择，我理解你了，所以我希望现在的你能理解我，我和你一样，没得选择。”

“你可以选择的。”

“好！我可以有！那我告诉你！唯一能让我留下的条件，就是让你母亲为她做过的事情负责！杀我母亲的事情，杀害先帝的事情，还有这些年，死在她手中的亡魂，哦对了，还有那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孩子！穆璃，她多狠的心啊，她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要护着她！”

“我有什么办法？灵犀，我有什么办法？她是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的人生，是她所希望的样子，可我还是不会同意的，你明知道，若是我同意了，母妃会如何对你。”

“我巴不得她对付我，正好，大家各凭本事！我就算不是皇后，我还有一叶神医这个身份，不如就让太后好好看看，是她太后的威名好用，还是我一叶神医的名号有用，她要看能力，我满足她！”

“灵犀，你知道，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一个我最爱的人，一个最爱我的人，互为仇敌，互相争对。”

“最爱你的人？”叶灵犀哼笑了声：“怕是你想多了，你的母亲最爱的人不是你，更不是先帝，她爱的人是我父亲，你说，多可笑啊！”

“灵犀，你别这样。”

“我没有办法，穆璃，我真的做不到，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太后她成功了，就算我为我母亲报了仇，我也将痛苦一生，这比杀了我还要残忍！”

“我可以，为了你讨回公道。”穆璃低下头，艰难的说道，他这话的意思是，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会站在她这边。

“穆璃，我和你母亲不一样，她忍心让你为难，我却不忍心让你抉择，女人，没了可以再找，母亲，你这辈子只有一个，所以，这个选择，我帮你做了。”

穆璃坐在她身边，强行握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叶灵犀没有挣脱。

“灵犀，我不相信，我们的感情，谁都打不碎，什么都摧毁不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没有你，我要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这都是命，你我的命运，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不幸的，也是，我们都是从死神手中逃脱掉的人，又怎么会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穆璃更加紧握住她的手：“只要你愿意，灵犀，我们可以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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