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么，拿什么献祭！”

叶凡微微皱眉，不管拿什么献祭，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命，灵魂，鲜血。”

贾维斯很淡定的说了这些，道：“这些年来，死在这神奇符文之上的人命，何止百万，这也是为什么她的体内会有那么多虫子的缘由，每使用一次献祭的力量，体内就会有一只虫子生成，这是代价，失去原有的模样，渐渐的像低劣的虫族靠拢。”

“只是这样么——”

叶凡微微的咬着嘴角的烟蒂，看着飘渺而起的烟气，缓缓的眯起了眼睛来。

“除此之外，献祭者的灵魂，也会渐渐的破碎掉，这也是为什么，小菲给人的感觉，每一次看着，都多少有那么点不真实的缘由。”

贾维斯将斯塔克等人的判断，传递给了叶凡。

“是么，近三千万的善恶值，真不知道到底她献祭了多少次，又有多少可怜的亡魂，葬送其中。”

吐掉了嘴里的烟蒂，叶凡不由嗤笑一声，道：“东西销毁吧。”

“先生，这东西其实可以保留的。”

“你认为我叶凡，会缺这点力量，何况，这么邪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留着。”

“好的先生，如您所愿。”

贾维斯没有在说什么，它非常清楚，叶凡做下的决定，基本上没有改变的可能。

“只是这帮家伙的下手速度也太快了，这才多久，想必这女人，死的时候，一定会有一段毕生难忘的过程吧，呵呵——”

笑完之后的叶凡，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菲在地府里，必然被他那帮跟着他渐渐学的无良的手下，逼的走投无路，甚至于在死前，始终都会维持在绝望的心态中吧。

绝望，这可是比恐惧更让人胆寒的一种心绪，或许，应该对得起她犯下的那些错吧。

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晕睡着的刘怡绯，叶凡缓缓的蹲下来，随手将其抱了起来，至于在抱她的过程中，有没有动手动脚，看叶凡脸上呈现出来的满足感，傻子也能猜到了。

“也是个妙人儿，只可惜，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忽然被卷进来，若是知道真相，也不会好受吧。”

叶凡轻笑着，望着怀里这好似仙子一般的人儿，忍不住低下头，在那红润的唇角上吻了过去。

“咳咳——”

就在叶凡亲的正过瘾的时候，一声干咳从叶凡的不远处传来，叶凡骤然回过头来，古怪道：“什么时候来的！”

“你亲之前，不是，我当你说完那话的时候，好歹也会将她的记忆洗掉，然后送到安全的地方呢，谁知道你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啊，这叫什么来着，狗——”

“闭嘴，我这是狼改不了吃肉，你才是狗改不了吃屎！”

叶凡一瞪眼，站在对面脸上套着面具的小丑，整个人都是一哆嗦，你妹啊，哥的形容都没形容完，这就给反驳了，而且，关键是叶凡这反驳，竟让他这个SSS级的赏金猎人，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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