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给领导道歉。”
“别吵了,你们下去办事吧!”年轻人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四个人被这么一骂,立马不敢吱声,很知趣的走了。
几个人走后,年轻人叹息一声:“义父,有时候太仁慈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杨久被这么欺负,您不想替他报仇,我可忍不了...”
少年眼神里带着冷意。
这人是大领导的干儿子。
大领导以前以为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儿女,就收了个跟杨久差不多大的少年做了义子。
这个义子特别会办事,而且办事情也很果决。
大领导的义子名叫:杨飞。
也是十八岁,不过比杨久要大上几个月。
杨飞本来是要跟着大领导去京城,但是此刻却是故意掉队留下来办王家人。
......
几个人离开公社,就开始出去煽动村民开始在王家闹事。
晚上,一群围在王村长家门口。
“王龙这些年肯定贪了村里的钱,你看看他家房子,这么大这么宽敞,他不贪钱怎么盖得起?”
“必须要让这老东西把贪的钱都吐出来。”
“查账,退钱...”
“要我看,直接将他们赶出去,他们哪里有资格住这么好的房子...”
一群人围在王村长家附近一直在骂也不进去。
王村长当天就被这群人给气中风了。
王丹丹本来是在供销社工作的。
这么一闹,她的工作也没了。
王家几个丫头现在全部都得下地干活。
新上任的村长接到上面的吩咐,一定要好好招呼王家人。
这是有些想要巴结大领导的人私自交代下来的。
王家几个靠着王村长搞到工作的男丁此刻也被单位退了回来。
甚至有人开始挤兑王家,说他们家的房子太多,需要拿出一些分出来。
原本是靠着家里男丁上班挣钱盖起的砖瓦房直接被村里人挤兑着让了出来。
最后王家人被赶到了谭映雄给王向南买的房子里。
而王家的房子则是留给了王向南。
意思是王家要跟王向南换房子。
本来想着靠王向南起飞的王家人,起飞没等来不说反而倒了大霉。
王家的悲惨,在村里一时间让人也是一阵唏嘘。
......
京城。
谭家。
谭辉喝干了酒杯里最后一滴酒后端起酒坛子使劲上下来回往下倒酒,使了半天劲,最后一滴没倒下来。
“这酒好是好,就是太不禁喝了,去徒弟哪儿要点?有点不太好意思去...”
“妈的!那小子是徒弟,也是女婿呀!老丈人找女婿要酒喝天经地义,去要...”
谭辉放下空酒坛子就朝何雨柱家去了。
找女婿要酒喝,不丢人。
何雨柱家。
全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爸,您怎么来了,吃饭没有,我给你添饭...”谭映茹放下碗筷就去盛饭。
“师父,您坐这里。”何雨柱立即起身将上座让给自己师父。
传统八仙桌的坐法,那必须是长辈坐在上座。
长辈不在,一家之主才能坐那里。
何雨柱家,每次吃饭就是何雨柱坐在上座。
何雨柱没有要求这么坐,但是家里人就很理所当然的不坐哪个位置。
即便何雨柱不在家吃饭,谭映茹跟何雨水都不在上座坐。
现在谭辉来了,何雨柱又自觉将上座让出来。
这是我们的尊老的传统美德。
谭辉坐下以后,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家的酒瓶子看。
这酒瓶子不新,一看就知道里面不是原装酒。
“这酒是你去酒厂酿的那种吗?”谭辉说话间还用鼻子嗅了嗅。
“嗯!是自己酿的,自从喝了自己酿的酒后,其它酒是再也喝不下去,就连茅台都不香。”何雨柱边说话边倒酒。
话说完,酒也递到了谭 辉的面前。
谭辉接过酒杯,二话没说,迫不及待的直接喝了半杯:“啊...就是这个味道,真是美妙,柱子这酒你还有多少,能不能卖我点。”
直接要,他老人家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但是买就不一样了。
“买啥呀!家里还有一百来斤,我分您一半。”何雨柱说完直接进屋搬酒去了。
也不小气,三十一坛子的白酒,连续拿出来两坛子。
看见自己女婿如此孝顺,谭辉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即便是两坛那也有喝完的一天。
“柱子,这酒还能不能再酿?”谭辉非常关心的问道。
“能,但是要保密,这酿酒的方子是特制的,在酿酒的时候需要偷偷放些东西,当时酿酒的时候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放进去,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我放的是啥,师父,这件事情您可得给我保密。”何雨柱非常严肃的说道。
“懂!”谭辉点了点头:“秘方,就是传承,以后子孙可以靠着这个生存。”
“师父,我弄了一套酿酒的锅造,酒曲我也在二锅头酒厂偷偷拿了些,只是这酿酒的地方我想在您那儿进行,就用映茹以前住的房子,我这里是大杂院,人员杂乱,您那儿独门独院,搞点东西也方便。”何雨柱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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