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豪已经大概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江聪贤的计划是什么了,也转头望着彭市长,想看他怎么回答这小女人的要求。
彭市长的目光在陈艳脸上游移片刻,长者一样慈祥地笑道:
“小陈呀,你的嘴巴可真甜哟!不过呀,下乡去看下老乡们的生活,也是很必要的。”
随即望着几位下属说:“那就辛苦一下你们了嘛,回去形成调研报告,我周一交省里。”
彭市长欣然答应了,就只带了一位秘书,望着陈艳,风趣地说:“从现在起,我也休息了,你们也就休息了,你们也一块儿去玩玩吧。”
彭市长同陈艳走在前面,说着笑话。
出了接待室,彭市长的车已开到门口了。
“小陈,你上我的车!”彭市长说。
陈艳歪着头一笑,先上了车,彭市长跟着上去了。
张炎豪与江聪贤相视一笑,上了他的车。
江聪贤的老家在南郊,十多公里,一会儿就到了。
这哪是什么乡下老家,分明就是一栋别墅。远远望去是个有围墙的大院,门口两侧有着两个大石狮子,隐约可见里面两层楼的房子,设计很别致。
车到门前,电控铝合金栅门徐徐开了。
“不得了啊!江老板,我只在青岛、威海、珠海这些地方见过这种格局的房子,德国风格?”彭市长环视着整个院子,说道。
江聪贤说:“彭市长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青岛海滨满是这种房子,我真的眼红死了,所以修了一栋。”
彭市长赞赏着,又怅然若失的样子,“我这辈子就不指望发财了,人们都说当官即不许发财,说实话的确是这样的。”
江聪贤说:“各位,彭市长大学时就是个高才生,学生会主席。要是他下海经商,早不得了啦!”
他这话是说给大家听的,眼睛却总望着彭市长。
彭市长摆摆手,表示了谦虚,又说:“当官就得有献身精神,要舍得牺牲自己的利益。”
江聪贤说:“是的是的。你们当领导的就是辛苦,我们老百姓心里有数。”
江聪贤还想再拍几句马屁,马上意识到不太妥。
因为他注意到彭市长的眼睛老是随着陈艳打转转。
陈艳的神态就是个纯情少女,像对什么都好奇似的,满院子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彭市长见陈艳这样子,笑得像个慈父。
江聪贤便知趣地远远站在一边,装作欣赏景致的样子。
“彭市长里面请吧。”江聪贤见彭市长没有兴致再欣赏他家的园景了,忙侧着身子走在前面,引着彭市长一行进屋。
客厅很大,足有五十平方米,让屏风和沙发一隔,倒也显得很有层次,并不怎么空洞。
茶几上早摆好了茶果,两位小姐身着制服,背着手侍立在一边。
大家望着彭市长缓缓坐下,才谦让着入座。小姐马上过来为彭市长倒了茶。
“乡下确实待着舒服啊?”彭市长感叹。
同大家说了会儿话,他显得有些疲倦。
江聪贤心细,忙说:“彭市长是不是上去休息一下?”
彭市长懒懒地抬起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说:“好吧,你们玩玩牌吧,我就少陪一会儿了。”
江聪贤笑眯眯的说:“彭市长真是太辛苦了。”
彭市长不再多说什么,随着一位小姐上楼去了。
陈艳望了一眼楼梯口,低了头喝茶。
麻将打了几圈,可这时,张炎豪抬头四顾,却发现陈艳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客厅了。
他再看看几位牌友,都望着他,催他出牌。
他便像什么也没发现,从容地出牌。
楼上,陈艳已经敲响了彭市长的房门。
彭市长开门一看是这女人,心境一下就乱了。
能够走到他的这个位置,说明心性和定力都不错的。
但男人毕竟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多一点。
一想到自己过两年就退休了,应该没事的吧,这位老市长又动摇了……
更何况他原来就一直心仪这个女人,这是他内心秘密。
记不住玩了好多轮牌了,仍不见彭市长和陈艳下楼来。
也不知现在多少时间了,谁也不好意思抬腕看手表,就连墙上的钟也不便抬头去看。
张炎豪人胖,平时就吃的多,都感到肚子有些咕咕叫了。
“谁赢了?”突然见陈艳出现在牌桌边,大家口上啊啊嗯嗯地含糊着。
其实刚才陈艳从楼上下来,他们都瞟见了,却只装蒜。
这会儿陈艳喊了声,大家就只当才看见她。
张炎豪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溜了陈艳一眼,见她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未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见陈艳这模样,他心想只怕还要饿一会儿才能吃中饭。
彭市长肯定还会休息一下才能下楼。
不一会儿,却见彭市长红光满面地下楼来了。大家忙放下牌,站了起来。
“彭市长休息得好吗?”江聪贤问。
“好好!玩得尽兴?”彭市长走了过来,招呼大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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