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难办了

作品:只此温离|作者:胖崽不胖|分类:幻言|更新:2024-03-01 12:08:53|字数:4002字

闻言,侍奉公公赶忙接过溯溪手中的玉符连声叹好,随后亲自送他出了殿外。

入夜,霓千裳赶在宫门下钥之前赶了回来,一路直奔住处。屋内的溯溪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于是便在院中等候着,这下倒是让霓千裳有些意外了。

“师兄怎么入夜了还待在院中?”霓千裳行至他的身侧问道。

“在等你。”溯溪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走到一旁的桌椅坐下,再说道:“察觉到你的气息,知晓你回来了于是便在此等着,看看你今日在外面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我就知道师兄只是为了此事。”霓千裳随他一同坐下,而后将今日在外收获到的线索一一说出:“那位逝去的贵妃封号为月,随着宫演舞团而入宫,原名为辛玥。宫外的舞团驻地的掌事人说,当初辛玥是突然来到舞团的,看她生的好看便加在进宫的人里,想因此博得王上欢喜,多少也能有些赏赐。”

“还有吗?”

“我在辛玥当时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动物毛发,看着有些像狐毛,但不太确定。”说着,霓千裳将腰间的锦囊摘下,从中取出了她带回的毛发。

溯溪也没有看着,亦是拿出了他从柏圻身上所得后装在琉璃瓶中的那股妖煞之灵。还没等溯溪开口说话,那妖煞之灵似乎的感受到了什么,疯狂的撞击着瓶身,还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见情况不太对,霓千裳立马将桌上的毛发收回了锦囊之中,可瓶中的妖煞之灵却没有停下反应,反而愈加激动,像是想要冲破琉璃瓶的束缚一般。

溯溪看向霓千裳,示意她将那些许的毛发拿出来,霓千裳点头,而后再从锦囊中将毛发取出放在桌上。见此,溯溪施法御之,将瓶口微开一道缝隙,而后把那毛发送进了琉璃瓶中。那股灵力在在接触到毛发之后逐渐安静了下来,于瓶中围绕着它,而后缠在一起安静的躺回了瓶底。

“两者同源。”溯溪看着琉璃瓶皱起了眉头。

“所以月贵妃和如今作恶的妖邪是同源之生?”霓千裳也同样意外。

“暂不下此定论,关于月贵妃还有诸多疑虑未解。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说。”溯溪说道。

霓千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溯溪将琉璃瓶收回,起身回了自己房里,霓千裳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虽说此事是霓盟主安排他们二人一同,可这一路上溯溪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她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她曾以为有十六年的时间断绝了溯溪和温离的联系,溯溪于她的情义也会随时间而去,也会慢慢靠近她些,但终究是她低估了。溯溪出关后,虽然明面上从不过问温离,但她这一路上都看得出来,但凡是和温离有关的一点消息,他都会很注意的去听去看。

霓千裳叹息一声,世上之事多无奈,她是这世间的一子,溯溪与温离又何尝不是。她起身,看了眼溯溪的屋子后转身回了自己房中。

深夜,一个身影在王宫之中快速的游走,他行动小心,生怕惊扰了什么人一般。片刻之后停在了御景殿之外,一双眼睛死死的的盯着屋子,而后翻身上了屋檐,敛着气息踏在砖瓦之间,寻了一个隐蔽之处后绕进了殿内。

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之后缓缓的走向了柏圻的床榻,面露恶恨之色,抬手成爪状聚灵于手中,而后狠狠的朝床榻上的柏圻按去。就待灵力将近之时,一股力量携带着强光袭来,将他震退了好几步远,施法那手更是久颤不止。

“仙盟…!”

他皱紧眉头,有些咬牙切齿。看了眼自己的手又转头看向柏圻,不死心的打算再试一次,抬手尚未施法便察觉到了一股不凡的气息靠近,无奈之下只好收回手,快步的从来时的方向离开。

刚出殿外没多久,便在宫道之中被溯溪拦下了。只见溯溪侧着身子,一手持剑指他,而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全身戒备,眼神紧盯着溯溪,成随时动手之势。

“想抓到你,也不难嘛。”溯溪转头一歪,看着他说道。

可对面那人没有发话,依旧是那般样子站着。

溯溪见状也只是笑笑,放下了手,说着:“其实那日茶馆,我知道你在。只是当时不知晓你是谁,而景城既要护你,那我便卖他一个面子。但是没想到,你竟是在宫内作恶之人。”

“那又如何。”

“看你这般,少说也有百年根基了吧,修炼不易,为何要行凶堕魔?”

“与你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那可就难办了,毕竟人家请了我嘛。”

说着说着,溯溪将剑拿至面前,上下看了眼后,一正剑身,眼神锁定那人便直直刺去,而那人更是蓄势以待许久,得见溯溪动手便也抬手朝他冲去。两人于宫道之间扭打在一起,一时难分上下。

那人步步杀招,而溯溪也不相让,只见他迎势而去,一个侧身使剑刃擦过那人的腰间,同时亦被他的爪法划伤了手臂,伤口不浅,鲜血顺流而下。

只是如今的溯溪已不同于往日,十六年里未曾加固过霓盟主为他施加的封印,先前的大印解了三道枷锁,他吸收周遭灵气的速度比从前快了不少。加上这些年他发现《有道》一书中的功法与他的法源相合,便修习纳入自身才有如今的功力大成。若真要说上实力,仙盟之中怕是只有几位世家的家主能敌的过他了。

而他亦是因此得到了另一样东西,也正是如今在这人面前显露而出的伤愈能力。只见两人各立一方,那人腰间的伤口正在淌血,而溯溪手臂上的衣衫早在他方才爪伤之时便被扯了下来,臂膀裸露在外,受伤的地方皮肉外翻,鲜血止不住的顺流而下。

可溯溪却淡定自若,这让他有些不解,明明伤的看过去比他还重,为何还能如此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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