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强忍着笑，等老板娘一出去，屋里又是爆笑冲顶。

“这小子……”大块头又点了一支烟看了冯波一眼，然后猛吸一口又说，“……越说越不着调了！”

归海萧瞪了冯波一眼后转了话题：“张大哥，一个女人如果被称作‘燕子’是什么意思？我查了一下，‘燕子’代表着春天和爱情，代表吉祥和勤劳，还有另外含义吗？”

“据我所知，最初的‘燕子’是伏加国灰色行业漂亮女人的叫法，这可能是一种身份掩饰。后来又慢慢演变成刺探情报的卧底、间谍。”大块头吸了口烟又继续说，“据估计，在我国为境外服务的间谍分子达数十万，其中麦国、蜗国最多，他们是一体的，基本信息共享。其次是伏加国，还有南朝国、蛙岛，甚至还有油神国等等，他们各有身份，充斥于各行各业，也许就在你身边，什么春天、爱情，什么吉祥、勤劳，那只不过是杀机四伏下的灿烂表像……”

归海萧顿时吃了一惊：“你说她吗？”

大块头认真地说：“我没有说她。我跟你说过，我已查过了她的底细，就是一个华国的合法公民，她的合法权益，我们不能侵犯！”

“如果怀疑她是呢？那会是个什么情况？”归海萧进一步问。

“那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疑罪从无。如果她是——当然，这是假设，”大块头严谨地说，“假设她是，她很可能是为伏加国服务，天原离伏加国很近。伏加国与麦国、蜗国一直不对付，麦国和蜗国在华国天原的非法秘密活动自然引起邻近伏加国的不安，势必要积极插入以一探究竟，所以她才说你们目标是一致的，顺便也帮你参与了任务。不过，她也会顺便刺探华方情报，这个不容置疑……”

归海萧越发佩服了：“是的，张大哥果然厉害。不过我认为，她和我们在一起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吧？”

“这个也不好说，比如山川地理分布、边境线坐标、矿产资源蕴藏、气候变化规律，甚至民族风土人情等等也是情报的范畴，说实话有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的！”

归海萧又感叹了：“现在她不知去哪里了，对我们是福是祸更不得知！不过天姫女已说过，她‘非敌非友’，却也‘亦敌亦友’。总体来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也许她需要解救，或者需要自我解救，谁知道呢？”大块头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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