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回来的时候，凌父坐在客厅里摆弄着一些纸质文件。洗手间有声音，应该是月诗在洗澡。

“爸，还在忙？”

“哦，你这是？”凌爸声音突然变小：“给月诗的？”

“嗯，她晚上好像没吃多少东西。我怕她低血糖，我先放到她房间。”

凌父点头，继续低头看文件。

凌霄拧开月诗的房门，径直走到月诗的书桌前，将手里的小蛋糕放下。月诗的房间很整洁，各种物品摆放的很有规律。不像楼下的李尖尖房间，乱的跟狗窝差不多。

“哥？”

门口处传来月诗的声音，凌霄转身，月诗还在用毛巾擦头发。

“嗯，看你晚饭没吃多少，我给你买了个小蛋糕。作业有没有哪些不会的，我教你。”

凌霄神色如常，准备坐下，等月诗过来。

“我不是楼下的尖尖姐，好不好？”

月诗走过来，门并没有关，凌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月诗啊，怎么这么说话，你尖尖姐成绩是有点不好，我倒宁愿你和她一样。”

月诗悄悄翻了个白眼，凌霄看到了，低头偷笑。把门关到只露出一颗头，月诗回复凌爸。

“知道啦，爸爸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月诗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发梢滴滴答答还在滴水。凌霄扯过月诗手上的毛巾，把月诗按坐在书桌前，一点一点的帮月诗擦干头发。

“你还说呢，不愿意和李尖尖一样剪短发，这头发还是不会擦。”

月诗摆摆手，示意她跟李尖尖可不一样。抽出课本，开始写今天的作业。

“我去拿作业，和你一起写。”

凌霄出去，再进来，月诗这一科的作业已经写一小半了。当年，月诗来之后，较大的房间就让给月诗了。凌霄的小房间，书桌都放不下了。

凌爸也就习惯了，自己在客厅看文件，小儿女在女儿房间写作业。

等两人作业写完，已经深夜了，月诗的头发也干了。揪揪头发，月诗把课本作业整理进书包，拉过凌霄之前买的小蛋糕。分量还不小，她一个人哪吃得完。出门一看，凌爸已经不在客厅了，灯还黑着，应该是睡了吧。

回过身，拆开小蛋糕，自己先享受了一口。奶油和蛋糕的口感，绵软，甜香，好恰。挖了一勺送到还没写完作业的凌霄嘴边，凌霄已经自觉的张开嘴巴把蛋糕吃了下去。

月诗一边喂凌霄，一边自己吃，两人很快吃掉了小蛋糕。

月诗先去刷牙，凌霄要收拾一下他自己的课本。等凌霄过来，月诗已经是满嘴的泡沫。凌霄用侧边胯骨撞了一下月诗，原意是想让月诗稍微让一下。月诗撞回来，凌霄撞回去，幼稚的游戏，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两人相视一笑，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口回房休息。

生活平淡中，总有人要来掀起波澜。

两个哥哥在打篮球，身为妹妹，自然是要为哥哥加油的。凌霄进球之后，尖尖和月诗都跳起来了，声嘶力竭的为凌霄呐喊。月诗穿的上衣有点短，一跳起来，衣服也上移露出一小节白嫩的纤腰。

听到声音的两位哥哥自然往妹妹这边看，都看到了。

凌霄冲过来拉下月诗的衣摆，准备揉月诗的头。子秋晚了一步，也跟着跑过来。在过道处，凌霄看到了他多年未见的母亲，陈婷。母子二人来到餐厅聊天，凌霄态度冷漠，要求陈婷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他们一家人很好，月诗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说完话凌霄扔下陈婷，来到门外等待的三人身边拉起月诗的手拔腿就走。子秋和尖尖跟在他们身后，等凌霄反应过来，放开月诗的时候，月诗的手腕已经红了。

“对不起，小妹，我生气不是你的原因，我却把气撒到你身上。”

“没关系，等下就好了。”

两人还在校园里，被教导主任当问题学生逮到，还以为两人早恋。

月诗解释两人是兄妹，一个户口本上的那种。因为两人都是好学生，每次成绩排名榜上都有，教导主任自然也知道。问清楚之后，就放两人离开了。

“哥，我们回家吧。”

李尖尖和贺子秋从后面摸上来，他们是看到教导主任离开之后才过来的。“对对，我们回家，哥，小妹，我爸肯定做好了大餐等我们回去。走走走，小哥，回家吃饭。”李尖尖冲过来，一手挎着凌霄，一手挎着月诗。贺子秋跟在身后，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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