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一万人,在聚英山,来来回回搜了七八遍,自然没有结果,这无需多言。
“大人,有发现”夏渊回来后,宫泽成上前道。
“发现了什么”夏渊问道。
“我在牢中发现了一个人”宫泽成道。
“人?什么人?”李栀若在一旁。
“或许,此人便是张明晰”宫泽成眼睛一眯道。
“张明晰,你可见的真切”夏渊一愣。
“不假,我见过他的画像”宫泽成肯定道。
“这张明晰到底是谁的人,是遭人搭救还是故意由明转暗”夏渊问道。
“无论是搭救还是由明转暗,那么他日后价值何在?”李栀若问道。
“不错,他的价值应该就是西泽河段郎中,没了职位,他还剩什么”夏渊点点头。
“大人,你还记得福鼎白茶吗”宫泽成问道。
“你的意思是”夏渊问道。
“那日县衙并无大人物出现,而西泽县台却拿出福鼎白茶,或许就是招待张明晰的,我们可以从蔡国伦身上找切入点”宫泽成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如何让蔡国伦开口”李栀若点点头道。
“查蔡国伦”夏渊开口道。
“是”宫泽成抱拳欲退下。
“等等”夏渊忽然转身。
“怎么了”李栀若问道。
“蔡国伦来了”夏渊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道。
…
“袁大人好”蔡国伦笑着作揖。
“蔡大人,请坐”夏渊回礼,不知道以为两人多年好友。
“上茶,蔡大人,不知此来?”夏渊笑道。
“哈哈”蔡国伦并不着急,端起茶杯,吹了几下,押了几口。
夏渊自然也不急,端起自己的杯子,闻着茶香。
蔡国伦一震,夏渊虽然年少,却无浮躁之气。
“袁大人,我西泽县衙的兵役应该归营了吧”蔡国伦笑道。
“蔡大人放心,一切正常”夏渊笑道。
“我放心,袁大人这我没有不放心的,哎呀,这次确实是我西泽治安问题,但是咋逢天灾人祸,千头万绪,袁大人还请谅解本官”蔡国伦笑道。
“唉,州台大人都谅解蔡大人了,本官何敢”夏渊笑道。
“哈哈”蔡国伦尬笑两声。
下面半个时辰,蔡国伦扯了不少西泽大坝的事宜,不过忽然话锋一转。
“袁大人初来西泽,可知一些西泽轶事”蔡国伦笑问。
“哦?西泽大坝千头万绪,还来不及阅读贵县县志,蔡大人愿意指点,本官静听”夏渊说完,吹了吹茶。
“也好,来啊,摆上来”蔡国伦敲了敲窗户。
只见几个小厮搬了桌子椅子进来,片刻,一桌酒菜备齐。
“哦?看来蔡大人有心指点啊”夏渊笑道。
蔡国伦笑了笑,做出请的姿势。
夏渊瞥了瞥菜品,问道“蔡大人这是还要请什么人”。
“哦?袁大人何意?”蔡国伦问道。
“诸多菜品,三六九数”夏渊坐了下来,给自己和蔡国伦倒上,又摸出一个酒杯,倒满了酒。
“张兄,来吧,袁大人是乐意与你共饮的”蔡国伦笑道。
话音落,一道黑袍影出现,坐了下来。
“蔡大人,这位是?”夏渊问道。
“好,下官来介绍,这位是…”蔡国伦刚要介绍。
“鄙人原西泽河段郎中张明晰”黑袍人打断蔡国伦介绍,摘下了帽子。
“哦?张大人,不是说…”夏渊故作惊讶道。
“哈哈”张明晰和蔡国伦对视一笑,夏渊的反应符合他们的预期。
“此间话长,先饮一杯”蔡国伦笑道。
夏渊赶忙收起自己的惊讶,举起杯来。
蔡国伦和张明晰自然看在眼里,笑着饮尽。
“朝中看似一团和气,实则派系林立,袁大人看好哪一派”张明晰问道。
张明晰现在没有官身,他问这个问题很合适。
“张大人此言差矣,我等皆是为陛下分忧,自然是陛下这一派的”夏渊笑道。
“袁大人果然少年英才”蔡国伦笑道。
不过,张明晰却是没有搭上这个话茬。
“鄙人是长公主派”张明晰直言。
夏渊一愣,长公主出家,常年礼佛,幽居北宁寺。
蔡国伦见状,酒杯敲了敲桌子,饮尽杯中酒,算是默认。
“张大人,本官虽不久居京城,却也知道,长公主殿下出家礼佛,不知兄台此话何意”夏渊拨了拨自己面前的菜肴,放下筷子道。
“你可知长公主殿下的生母”张明晰问道。
“请赐教”夏渊夹起菜肴道。
“长公主殿下的生母武将出生,早年战功赫赫,军中大批心腹,然不幸长公主年幼时,皇后旧伤复发,家大业大,对于长公主殿下却是催命符”张明晰道。
“明白了”夏渊点点头,这就是长公主幽居寺庙的原因。
张明晰一笑,和聪明人可以省不少口舌。
张明晰刚想再说话,却被蔡国伦打住。
“袁大人,我二人有意与你共谋大事,有些事还是问清楚了再谈”蔡国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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