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因为不屑，无论是伏特加，还是自己，对于当初的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不过一件工具罢了，用的顺手就行，至于工具的想法，谁在乎？

“一年多没见，倒想看看你长进了多少，琴酒。”

季清渌看向琴酒的目光不屑中带着点挑衅和嘲讽。嘴角的弧度就像是经过刻意计算过的一样，虚假又完美。整张脸看起来既温柔又冰冷，既谦逊又张扬。

就是这样，当年的她就是这样一副表情。琴酒看着对方，也带上一抹森冷的笑意：“好啊。”

曹操马上把伏特加带离出季清渌的攻击范围，伏特加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人就直接打了起来。没看清到底是谁先出手，两人飞快的缠斗在一起，招招致命。

伏特加还没从季清渌居然有这么恐怖的身手这件事里回过神来，只见琴酒左手被擒拿住，下盘也被对方攻击，一个不稳，电光火石间，胜负已分。

从两人动手到分出胜负总共也就两分钟不到，琴酒甚至没对季清渌造成有效攻击就被掐住脖子，身体也暂时失去行动力。

伏特加看了看，客厅的沙发和茶几现在是没法用了。

“好，好强，她居然赢了大哥......”而且还赢得这么快，这么轻松。

“嗨呀，有进步，不过距离你的目标还是差了些，当然，如果用其他手段倒是够了。”季清渌松开手，理了理自己衣服，她这身可是新做的，弄坏了可是会心疼的。

“呵，果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谢谢夸奖，今天好好休息，至于我的事，明天再说吧。”季清渌摆了摆手，回了自己房间。

“如何？还过瘾吗？”

“嗯，有天分又肯下苦功，确实对得起这一身实力。”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曹操取了一坛剑南烧春，看了眼自己茶几和沙发的‘尸首’，面无表情的看着伏特加。对方心领神会，见琴酒点头，自己乖乖的开车去买新沙发和茶几了。

曹操转身向吧台走去，温了温酒，给自己和琴酒倒了一杯，小酌一口，缓缓说道：“墨痕斋中会武的不少，兰台她从小就跟着不同的老师学习，如今这样也算是集百家之长。我也好，高达夫也罢，还有其他不少墨魂，那都是上过战场，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再加上不少人的溯缘里有真实存在的战场之类的场景，兰台当时可是主动要求去那些场景历练。她当时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兰台对她自己可不是一般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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