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是不是那女人自己送上门的，说不定，那两个可怜男人还是被她玩死的。”
看热闹的人群里，一道讥讽的女声响起。
女子身着粗布衣裙，长相普通，身材丰满，看着年纪有十七八岁。
其余人听见她的话，都不由朝她看去。
有人反驳：“怎么可能，那小娘子长得那样单薄，怕都不是那两个男人的对手。”
“就是就是。”
丰满女子厌恶的看了那些反驳她的人一眼，挤出人群离开。
与此同时，旁边一身黑色劲装的干练女子，听完这些议论声，也退出了人群。
看见被捕快带出来的人是凌淼淼后，她也忍不住疑惑，不好多作评论，只训练有素的赶紧往城外北郊而去。
县衙这边。
凌淼淼是被直接带进问讯室的。
没坐一会，洛县令就带着记录文书过来了。
来之前，洛县令已经从周吴两人口中知道，捕快接到报案，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凌淼淼，以及两具尸体的过程。
此刻对凌淼淼，只是常规地一问一答问讯。
虽然之前也因江氏的案子见过，但此刻洛县令还是公事公办的问凌淼淼。
“姓名，年龄，籍贯。”看不出任何个人情绪。
毕竟旁边文书要一一记录的，凌淼淼便也如实回答。
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问答。
为什么和两个男人在小巷子里？
对那两人做了什么？
是否动手杀了人？
用过什么手段？
等等……
洛县令一问，凌淼淼一答，文书一记。
三人都像是那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尤其洛县令，态度公正得，完全看不出之前审江氏案件时，眼里对凌淼淼的不喜。
凌淼淼交代清楚后，她还明白的点点头，带着些劝慰的语气告诉凌淼淼。
“证据本官会派人去搜寻，再此期间你需被收押在监牢。
凌氏，死者虽然是两名男性，但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危害到你的情况下，你绑架他们已经不对。
若查出他们真为你所杀，即便女子杀害男子不会被判死刑，三五年牢狱之灾也是少不了的。
倘若真的是你，本官劝坦白从宽，或可轻判，你最好考虑清楚。”
“人不是我杀的。”凌淼淼当然不会承认。
“好！”
洛县令拍案而起，宣布：“将嫌疑人凌淼淼押后待审。”
转身离开问讯室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被凌淼淼敏锐察觉到。
洛县令和文书出去后，周玲吴莉两人奉命将凌淼淼押至牢房。
这里的牢狱不分男女监，甚至基本都没有女犯。
所以，凌淼淼被押进来的时候，被关起来的男犯人们都惊呆了。
好在牢房都是小隔间，按罪行分配，或几人一间或一人一间。
凌淼淼自己一间，但离其他关着人的牢房很近，如栅栏一般的木头隔开的牢房，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临进牢房，凌淼淼不得不开口问一下。“周捕快，能给我安排间偏一点的吗？”
怎么说也是去神水村凌淼淼家吃过饭喝过酒的，凌淼淼的要求也不过份，周玲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
于是，凌淼淼也被分到了最里面，角落不起眼，且三面环墙的牢房内。
看守牢房的衙役不特意巡视过来都看不见的程度。
凌淼淼倒也没想要这么偏，只是不想被另外的那些男犯人当猴看而已。
不过，也好。
感谢并目送周吴两人离开后，凌淼淼看着满地干草，一个霉味的牢房，摇头叹息一声。
寻了个稍晚干净点的地，盘膝而坐，意识进入空间内。
已经到午餐时间。
她该进去带宋五杳吃饭了。
空间里虽然有现成的食物，但宋五杳一旦沉浸在投影室内就不会记得饿。
站在投影室外，看着里面专注缝合的宋五杳，凌淼淼嘴角不由勾起弧度。
宋五杳的痴傻病已经完全好了，但由于太久没有正常和外人接触，处事言行间还是很内向，甚至有点自闭型的社恐。
只有在接触到手术的时候，不论是给小动物开膛破肚，还是给这投影室内的虚拟病人手术。
他都是一副端正认真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正常人，专业，严肃。
甚至十分的，吸睛。
有句话叫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宋家五兄弟的底子都非常优秀，宋五杳虽然年纪不大，才十八，但认真肃穆的样子，给他添了几分成熟感。
神情专注，五官深邃，叫人着迷。
凌淼淼在门口看了好一会。
直到宋五杳完成‘一台手术’，将‘病人’的伤口完美缝合，抬头朝凌淼淼看来。
看见门口的人，他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孩子般的纯真笑容。
凌淼淼这才走过去，给他擦擦额间细汗，轻声问他：“累不累？”
宋五杳摇头，“不累。”
“休息一下，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好。”
走出投影室，宋五杳身上因‘手术’留下的血迹脏污全都消失不见。
但凌淼淼还是带着他一起去溪边清洗了一下，而后才在广袤的空间绿地上，露天摆上桌椅美食。
两人一起吃起午餐来。
凌淼淼虽是意识进入的空间，但在空间里，她的意识和实体也没什么区别。
照样可以吃喝拉撒，触碰一切，被空间里的人所看见。
吃完午餐。
在空间里散会步，消消食。
而后拉着宋五杳去小木屋里午休一会，凌淼淼的本意是不让他一直泡在投影室内。
可看见木屋内的床，宋五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立刻化身饿狼，抱着凌淼淼就要亲亲。
以前被教过只能在自己家，在床上才可以。
所以宋五杳就养成了，屋内屋外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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