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在一块了?”左烨不可思议的吼了一声,他还以为是为了两国邦交的逢场作戏呢。
怀有同样心情的路边吃瓜群众们皆是八卦的竖起了耳朵。
他们不是人人都有时间去街上溜达,也并没有全都亲眼见证过二人十指相扣撒狗粮的时候,心里的疑惑比左烨还深。
岚兮月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蓝眸中闪着欢喜的笑意,“当然!是不是很配?”
面对熟悉和亲近的人,她难免像个臭屁的孩子一样炫耀着自己得到的宝贝。
二人金童玉女似的,配确实是很配,只是…
魏思远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阚尘,果不其然瞧见了对方那眉眼耷拉的失落样。
“得,你们先聊着。我得赶紧走了,今日可是崔老头的课,迟到没有好果子吃。”岚兮年见他们还不走,无奈的掐了掐眉心先走为敬,毕竟他可不像自家妹妹似的有那么多挡箭牌可以使。
吃瓜群众们闻言也惊醒了,崔老头可是学院中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处罚人的手段更是多了去,而且听说他今日跟妻子吵架了,他们可不想往枪口上撞,皆是像岚兮年一般拔腿就跑。
他们这一躁动,其他的吃瓜群众们也慌了,忍住自己的八卦心朝班级的方向飞奔而去。
偌大的校园中,顿时只剩了丹房五兄弟和一朵‘娇花’。
“咱们也走吧,我都好久没见过师叔们了。”
娇花本花感慨一声,率先迈开了脚步朝丹房走去,左烨和仲孙鸿禧立刻没心没肺的跟了上去。
而魏思远和施星宇却是上前拍了拍阚尘的肩膀,无声安慰。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要不是前些日子听闻月儿重伤昏迷,三人睡不着起来喝酒,他们都不知道阚尘这个闷葫芦竟然将心事藏得这样深,连日夜相处的他们都没看出来这小子竟对自家小师妹心生爱慕、情根深种。
说是不可思议,但倒也不是无迹可寻。
阚尘这个闷葫芦自打小师妹来了之后,明显更合群了,连话都说的多了,往日三月半载都见不到他半分笑脸,可每此他见到月儿都笑得跟多裂开的喇叭花似的,喜庆又傻气。
只是往日顶着个师兄的名声,他们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若是早些知道,定然要让这闷葫芦开花。
这样就算结果不尽人意,好歹不用像这般连争取和努力的机会都没有的好。
阚尘终于抬起了头,又恢复了往日闷头冷脸的模样,嗓音清淡道:“别告诉她。”
魏思远又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
“师兄,你们干吗呢?快来啊!”走了半天见三人还站在原地不知在墨迹什么,岚兮月伸手挥挥高喊道。
阚尘率先迈开了步子,如愿的看到了她嘴角绽开宛若雏菊般纯真又似牡丹般艳丽的笑容。
就这样吧。
顶着师兄的名义陪伴你,也是好的。
最起码,他比凌岐寒要幸运。
凌府。
凌昊空的身子已经大好,连筋骨也在丹药的滋养下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让凌夫人的心终于有了丝慰藉。
然而只有凌昊空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以前逍遥肆意的样子了。
在家中休养的这几日,侍女们都挖空了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要么衣衫如蝉翼般纤薄透明,要么像妖精般放纵春色,可谓是使出了全身的武艺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她们如愿了。
凌昊空仗着年轻气盛,日日都在花丛中快活,休养这几日都没有吃过肉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注意是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但身子却并不如他所愿。
凌昊空眉头紧锁的看向薄被下的双腿间,不信邪的将手伸进去摆弄两下仍是没有反应。
见状那大胸侍女像水蛇一样溜了过来,每靠近一分衣衫便少一件,等到了他的膝下时已然如初生般的光洁,她媚眼如丝道:“少爷,奴帮您~”
凌昊空没有拒绝,任由她褪下自己的衣衫,看着她讨好的朝自己媚笑一声后低下了头去。
三息,没反应。
十息,没反应。
侍女都怀疑眼前的少爷是被人调换了,以往只怕自己衣服还没脱完对方就该扑过来了,可现在她嘴都要酸了,那玩意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正要抬眼瞧瞧身前人的反应,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怒吼,“滚出去!”
下一秒,侍女就被踹翻在地,眼泪涟涟的看向了床上那双目通红的、脸冒青筋的人。
“少爷…”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凌昊空抓起身边的枕头狠狠的砸了过去,“滚!”
他现在宛如暴怒的幻兽一般,吓得侍女哆嗦两下,连衣裳都没敢捡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在夜色的掩饰下跑远了。
房内暧昧的气息一扫而光。
凌昊空瘫软的躺倒在床上,绝望又无力的闭上眼。
他完了。
他竟然硬不起来了。
凌家怎么会要一个无法繁衍后代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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