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摸』了『摸』我的胸:“疼吗?”
我拍开她的手:“干嘛?你也心疼我?”
“当然。我为什么就不能心疼?一晚夫妻百夜恩,我已经做过你的妻子了!”
我冷笑道:“哼哼。你做过很多人妻子呐。”
“嘘。”她竖起食指做了个收声的手势。
我:“那不是吗?”
“我让你猜一个事情。你,我大腿上,写的什么字?”
我道:“好像那时看到的,有三横了吧?还不够三横呢,王吧。王华山的名字。”
芝兰拍拍手:“嗯啦,很聪明。但是呢,你猜错了!”
“那是什么?”
她不回答我,又问另外一个问题:“你,我来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是不是缘分呢?”
我:“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是在这儿上班的!我后来喜欢到这儿潇洒,有什么缘分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辈子也一定修了千年。”
“对,我们以前都是乌龟王鞍!和你睡了以后,我后悔了。我很后悔。”我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我都不后悔,你后悔什么?或许我们以后能做夫妻呢?”
我白了她一眼:“今晚你疯疯癫癫的,都不知道你在什么。好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芝兰不肯,拉着我坐下来,然后坐在我大腿上,胸在我面前晃。这个姿势就像是在ml一样。
我推她下来:“你真喝醉了!”
“我刚才问你啊!我来堂之门就两次,每次都恰好遇见了你,你我们是不是缘分呢?”
我笑着:“缘分?刚才不是跟你了吗?我都在这里,就像我上班可以见到清洁工阿姨和饭堂的阿姨,你我跟她们是不是很有缘?”
“你知道。那两是什么日子吗?”
“结婚纪念日?”
“第一次来这里遇到你,那是我和初恋男友相识第一的五年纪念日。那晚我喝了很多,然后走在那条漆黑的街道里。你跟一个人冲出来抢劫我,后来你又帮我抢回了包,你记得吗?第二次,是我初恋男友车祸身亡一年的日子!那晚我把你当成了他,然后跟你睡在一起了!他上了你的身,来找我了。他不愿意看到我这么落寞。”芝兰幽幽道。
我一时呆住。这个疯狂的女人,也是一个痴情女子呐。
“你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问道。
她摇摇头:“莫怀仁的老婆?我不是莫怀仁的老婆,我是王华山的女人!莫怀仁的老婆是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我。她也和王华山在一起。”
“对不起哦。”
她问道:“干嘛对不起。”
“呵呵。我一直奚落你,以为你是莫怀仁的老婆。但是。但是你自己也不澄清过,我当然不知道你不是。”
芝兰点点头道:“哦。你问我是不是一晚情了就在大腿上戳个烟头,是不是觉得,我和一个男人上过床了以后,就会在大腿上留个刺青作纪念?你把我想得够坏的,如果真是这样,我这几十个烟头,岂不是代表我和几十个男人上过床了?”
我急忙摇头:“不是。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还怕你自己得病死球了吧?”芝兰『逼』问道。
我:“不是的了!”
“昧着良心话!肯定就是!承不承认?”
我当然不会承认:“不是!”
“你想听听我和我男朋友的一段故事吗?”芝兰问道。
我如释重负,就怕她再继续『逼』问着,我可能就招了。
“好啊,你和你初恋男友的故事也成啊!”
芝兰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完半瓶后,喘着气,胸急促起伏:“我今晚不想,改会有机会跟你的。殷然。我有时候很难受很难受,你以后,帮我分担一些,可以吗?”
“不可以。我不想被浸猪笼。”我惹祸上身啊我。
她像条蛇一样地缠上来,附在我耳边道:“我真的很难受。我比谁都难受。你想。你想跟我做那事吗?你怀念跟我做那事的感觉吗?”
我:“芝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了疯狂的资本。我必须要顾及到某些饶感受。”
“某些人?谁呢?”她的脸越来越近。
“以前,是魔女。现在,是何可。如果我没有女朋友,你想玩滴蜡我都乐意奉陪。”我挡住了她要亲我的嘴。
“伪君子呐。”她嘻嘻笑了。
“的确是伪君子,其实我很想搂着你亲你『摸』你『插』你。但是我却要装君子。我很虚伪。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当初当她是老魔的老婆,咱狠狠蹂蔺过,没想到却是蹂蔺错了人。
王华山的女人可真不少,都排着飞蛾扑火般一股劲往王华山身上压。要是把王华山榨干了那咋办啊。
芝兰手突然抓住我那儿:“走啊?我让你走啊!”
我急忙要抓开她的手她却用力一摁:“走啊?”
那儿一疼,我怒道:“你惹火我信不信我一瓶子敲破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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