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的转回头问铁子,你他妈不讲究呀,说好是我们两伙人打,你又找候勇来干啥?
铁子冷哼道:不是我找的,是他自己要来的,说有笔帐要跟你算。
我明白了,候勇一直挺消停的就是等机会报复我。
这个机会终于被他等来了。
我双眼冒火地望着候勇渐渐走近,也看清了他一副咬牙切齿的嘴脸。
候勇到了我跟前,指着我说:姓林的,你他妈抢了我媳妇,今天我让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我也指着他骂:你媳妇?你他妈也配?上次让你跑了,这回肯定干废你!
候勇脸一红,转头看铁子。
铁子大声说:废什么话,动手!把这帮一年小崽子都给我打沉了。
他们的人就聚拢过来把我们七个人包围在中间。
他们有十七八个人,而我们只有七个,悬殊的力量对比,说明什么?那就是要把我们这股刚刚露头的力量,彻底打垮,踩进地里,别想再萌生发芽。
想到这我顿时怒火中烧,喊了打!就抬脚去踹候勇。
石辉也冲过去拳打铁子。
双方的人马上就混战到一起。
候勇这回有了倚靠,显得很强悍。
但两三下就让我给踹翻了,跟他来的那四五个小子就集中火力打我一个人。
他们密集的拳脚往我身上砸,我牢记着表叔的话,避实击虚。就灵活的躲闪着,有机会就还击一下子。
只一会的功夫我们刚刚还离得很近的七人,就被他们给冲散帘子了。
石辉与铁子以及另两个小子打在一起,以一敌三,以硬磕硬,全然不顾被频频击中,顽强的拚打着。
那俩体育生表现得也很生猛,虽然打得笨些,挨了不少拳脚。但也能仗着身体的优势和对方四个人勉强支撑。
元江、元海哥俩还是以摔为主,这次可吃了大亏了。
刚刚摔倒一个对手,就被旁边涌上来的几个人给踢倒了,两个人在地上被踢得直滚,抛土扬长的。
老地豆被两个小子打得连连后退,连手都还不了一下,光挨打了。
曾宝也不道哪去了,跑了也好,在这也是挨打。
候勇起身也来打我,我更加难以支撑了。
我们的人都很分散,看样子,很快就会被他们各个击破。
我跳到一边喊了声都靠过来,可我的人都被铁子他们缠住了,一时很难过来。
我一急就下了狠招了,跑到踢元江他们几人跟前,左右开弓地连着几脚都踢到他们老二上了。
疼得这几个小子捂着裆转着圈,一个劲的蹦。
这是我表叔教我的连环腿法和撩阴腿法,我一急就给合二为一了。
元江和元海也借机一身土的爬起来,到了我身边,我又带着他俩冲到老地豆旁边对那俩打他的小子施展连环撩阴腿,那俩小子吓得马上就捂裆退开了。
我们四个就这样冲来冲去的,尽管挨了不少拳脚,但还是和石辉、体育生他们汇合到一起。
我们背靠背的站成了个小圈,却看到铁子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说:围起来,关门打狗。不打得他们不成人形,绝不停手!
我瞬间就一阵汗颜,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手呢,光想着不被各个击破了。
他们的包围圈一紧,急风骤雨般的拳脚就倾泻在我们七人身上。
我的连环撩阴腿在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也施展不开了。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挨打了,打得我们伤上加伤,摇摇晃晃的马上就要倒了,倒了就不可能再起来了。
我真激眼了,杀人的心都有。
我忽然瞥见地上有两块砖头,一哈腰捡起来,就塞给了石辉一块。
我喊着都跟着,跟我和石辉冲出去!
前面的一个小子,一砖头就让给拍脑门上了,仰面就倒下去了。
我反手又是一下,另一个小子捂着半边脸就跌到一边去了。
石辉也是连续拍倒两个,缺口一开。我们七个就冲了出来。
他们就在后面紧追,还有的捡砖头往我们这面飞。
我和石辉也把砖头往回一飞,转身就跑。
好像听有人哎哟一声,像是候勇发出来的。
铁子还喊着:快追,一个都不能让跑了。
候勇也跟着喊:扔砖头,往姓林那小子身上砸。
道两边都是稻田地,我们只能往前跑。
毕竟是他们身高腿长,我们刚上道跑出不远,就被他们追了个前脚接后脚。
还有人身上挨了砖头。
前面不远就是我们学校,可我哪有脸跑回去啊!
就在这时,迎面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呼啸着就斜冲过来,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烟尘弥漫中面包车在我们身后来了个漂亮的漂移,吓得铁子一伙慌忙往后躲。
车门滑开,露出一个胖小子来,手扒门框探身向我们招手:上车,快上车!
靠!是曾宝!
我冲到车门旁,就转过身喊都上车。
石辉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了车里,我迎面又踹趴下一个追过来的小子,就跟上已开动起来的面包车,在后背又挨了一砖头后,一个弹跳就钻进车里,终于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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