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请你嫁给我!”
突然,刑郁桀单膝跪地,举着一枚戒指,一手拉住覃霓。
深情款款,温情脉脉。
覃霓愕然回首。
错愕的眸光被那熠熠生辉灼灼闪耀的钻戒和他深深凝望的眸子所震撼。震撼的,还有她被感动的心。
他向她求婚了!还有戒指!
覃霓的眸子瞬间凝满了甜蜜的温热。
从来,都不曾这么激动和感动过……从来不敢想象,她可以成为他的新娘……
“我知道,我这样做你会不高兴。可如果我不先斩后奏,你不会同意的。”
刑郁桀灼灼的仰望着她,庄重而严肃,“嫁给我,老婆,我会守护你,爱护你,一生一世。”
他说的没错,她怎么可能让他,让他的家族担任这种风险?
没想到他说的娶她,一直都是认真的。
覃霓热泪盈满了眶。
管他什么公主,管他什么皇室,这一刻,能够相拥相守,相依相爱便好。
“嗯。”覃霓坚定的点头,不管以后有多少风雨,她都甘愿伴他一起渡过。
刑郁桀的脸上,激动而感怀的笑着,深色肃穆的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两人紧紧相拥。
“它的名字叫‘幸福的方向’。”刑郁桀拥着女人,紧紧的贴着他的胸,他迷恋这种心与心近距离碰撞的旋律,他在她耳畔说,“我请了最好的设计师设计我们的结婚戒指,取名,‘幸福的殿堂’”
幸福的方向,幸福的殿堂。
覃霓此刻的心情,便是诠释了什么叫做幸福,她不由自主的唤道,“老公……”
这一声,温情甜蜜,将两个人的心都充的满满的。
这一个,来之不易。
“老婆,所以你那份交往契约书,要改为,婚后相处条约。”刑郁桀很乖说,一副任你宰割的慷慨气势。
“是,老公!”覃霓绽然笑开,如夏花烂漫。
“去嘛,去嘛——”叶楚倩苍蝇一般的在徐默的耳畔飞。
今天她穿的特正经,简直就是覃霓的翻版,宽大的毛线衣,陈旧的牛仔裤。长长的乌黑的直发随意的绾在脑后,蓬蓬的,垂下几缕发丝在耳际,脸上不施粉黛,耳钉也取下了一排排。
其实这衣服就是向覃霓借的,鞋子也是。
她没这么土的衣服。
可是徐默喜欢覃霓,那她就去迎合他的口味。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为表达她的诚心。
她以前也很花心的勒,记录不好,要改良。
放弃,在某些个时候就是表达决心。
“叶小姐,我现在是上班时间。”徐默压根就不看她,管她披着羊皮还是猫皮,态度也变得十分的冰冷,连“小狐狸”的称呼都改成叶小姐了,这是明显的疏离。
“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呢,你这是剥夺了病患就医的权利。”
徐默将一把数十张的就诊号退还给她,让助手排下一个号。
“你答应过要借我用半个月的。”叶楚倩耍赖,抱着头,“你现在反悔,我头痛!”
“叶小姐,你一个星期以来已经做过三次脑扫描了,我建议你去心理科看头痛。”徐默面无表情的说,压根不怕打击人家的自尊心。“至于那个口头约定,我现在反悔,有意见咱法庭见。”
态度坚决,一点不像开玩笑。好绝情,好狠呐……
“呜呜呜呜……”叶楚倩软磨硬泡不行,立即使用原始武器。
要知道,她五岁就不用眼泪骗人了……
一瞬间,那张娇媚的脸上被洪水冲刷。被助手领进来的病人立即后退。
“没事,您请坐。”徐默彻底无视她,以专业医生的自信和谦和接待进来的病人,通体装了干扰器似的。
“不影响吗?”
看病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很不安,又很不放心的看看叶楚倩,又看看徐默,“我可以等等的。”
那表情就在说,您还是先解决您的私事吧,我担心会影响我的的诊疗。
“您多虑了,连军医我都做过。枪零弹雨中照样救死扶伤。灾区也常去,地动山摇时照旧治病救人——何况这,”他剑眉朝叶楚倩的方向扬了扬,友好的对女病人说,“我们全当她是背景音乐,贝多芬的悲鸣曲。”
徐默气定神闲面含微笑的说。一点不像吹牛皮,只觉得诙谐风趣,让人信服。
那女病人崇拜的笑了笑,“徐主任,您真幽默。”
叶楚倩再好的忍耐力也该爆发了,噌的起身,指着徐默,“你,你竟然消遣我!好过分!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如泉涌。
这会是真情迸发,声泪俱下。
叶楚倩冲出了办公室,洒一路悲苦的泪珠。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为什么就隔了喜马拉雅峰呢?
命苦,命苦……好好好好命苦……
徐默摇摇头,总算走了,这只缠人的小狐狸。
“稀客耶。”覃霓正欣赏无名指上的钻戒,门却被冲开了,因为太入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叶楚倩,倒是没被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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