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独步千古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0-02-08 05:12:57|字数:8816字

这显然是为了表现“官虎吏狼”这个比喻性的主题而虚拟了这样一个奇异之梦。

在《聊斋志异》里,幽冥世界的形式化最为明显。

冥间地狱作为对人的恶行恶德的惩罚、警告方式而出现,更多的则是以冥间对应于现实社会中的官府,从而映照出人世间官府的黑暗、官僚的贪残腐败。

《席方平》中席方平为受凌辱的父亲入冥府伸冤,城隍、郡司、冥王各级衙门都是贪贿、暴虐,席方平屡受酷刑,感到“阴曹之暗昧尤胜于阳间”。

另有《公孙九娘》写莱阳生入鬼村与鬼女公孙九娘的一段短暂的姻缘。

小说开头先交代了故事背景:“于七一案(注:于七起义是清初在山东爆发的群众抗清起义,遭到清政府残酷镇压。)连坐被诛者,栖霞、莱阳两县最多。一日俘数千人,尽戮于演武场中,碧血满地,白骨撑天。”,莱阳生入鬼村,先后见到死于“于七一案”的亲故——朱生、甥女,新识的公孙九娘母女。

听这些温文柔弱的书生泣诉遭株连而死于非命的不幸。

他与公孙九娘成亲的花烛之夜,“忽启金镂箱里看,血腥犹染旧罗裙”,九娘“枕上追怀往事,哽咽不能成眠”。

人鬼的幽婚是为了对现实****的悲愤控诉。亦真亦幻,悲怆动人。

《聊斋志异》结构故事的另一模式是狐鬼花妖、精怪幻化进入人世间。这一类非人的形象,一般以女性的体貌出现在故事中,她们以女性的形神、性情为主体,而将异类的某种属性特征融入或附加在其身上。

“使花妖狐魅,多具人情,和易可亲,忘为异类。而又偶见鹘突,知复非人。”

如《花姑子》中的香獐精“气息肌肤,无处不香”,《白秋练》中的鱼精,一离开家乡洞庭湖的水就要生病。

《阿纤》中的阿纤,其人“窈窕秀弱”,“寡言少怒”,与鼠的本性相符。

《绿衣女》中的绿衣女“绿衣长裙,宛妙不已”,“腰细殆不容掬”,善歌,“声细如蝇”。是依据蜜蜂的特征写出的。

小说中这些狐鬼花妖精怪的形象多数是美的,善的,给人带来温馨、欢乐、幸福,给人安慰和帮助。

还有一种狐鬼花妖,他们的性格、行为表现的是一种情志、意向,可以称为象征性的文学意象。

《黄英》中的黄英是菊花精,名字是由“菊有黄花”而出,陶渊明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诗句,菊花在历代文人的吟咏中被赋予了淡泊名利、安贫乐道的高洁品格和清高节操。

蒲松龄笔下的黄英,精于种菊、卖菊,以此致富。

她认为“自食其力不为贫,贩花为业不为俗”。

她与以市井谋利为耻的士子马子才婚前婚后的分歧,纠纷,体现了传统读书人清高观念的变化。

《婴宁》叙写王子服追求狐女婴宁并结成连理的故事,“婴宁”之名,取自庄子所说:“其为物,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不毁也,无不成也,其名撄宁。撄宁也者,撄而后宁者也。”(《庄子?大宗师》)所谓“撄宁”是指得失成败都不动心的一种精神境界。

小说中的婴宁在山野中,爱花爱笑,一派纯真的天性。

作者赞美婴宁的天真,正寄寓着对老庄人生哲学中所崇尚的复归自然天性的向往。

至于狐鬼花妖世界的内涵的话。

首先,作者歌颂了自由幸福的爱情婚姻。

因为作者在作品中肯定了为封建礼教所不容的“情”,人间的至情,可以超越时空的限制,不受生死荣辱的束缚。

如《阿宝》中的孙子楚,为了获得富商女阿宝的爱情,先是仅为阿宝一句戏言而砍断自己的枝指,虽痛楚欲死也决不犹豫后悔。

后又相思成疾,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魂附鹦鹉,飞向阿宝身边,左右不离,终于以一片痴情,感动了阿宝,结为生死夫妻。

《竹青》中的男子鱼容,与曾经患难相爱的神女竹青南北分离之后,每当思念竹青,只要披上竹青送给它的黑衣,就能举翅蓝天,飞越千山万水来到竹青身旁。

在颂扬爱情的巨大力量和它的合理性的同时,作者还从“人生所重者知己”的观点出发,强调爱情应以双方的志趣相投、互相尊重、患难相扶为基础。

如《瑞云》、《乔女》、《白秋练》、《连琐》、《晚霞》等。

《白秋练》中白暨豚精与慕生相爱,是以吟诗为纽带和内容的,诗是生命和爱情不可或缺的凭借。

在《娇娜》中,书生孔雪笠对狐女娇娜产生了爱悦之情。而孔生后与另一狐女松娘结婚。

婚后,孔生奋不顾身从鬼物爪中抢救下娇娜,被暴雷震毙;娇娜获救后,不顾男女大防,与孔雪笠口吻相接,将丹丸度入其口中,救孔雪笠回生。

作者对于孔雪笠与娇娜的生死情谊评论道:“余于孔生,不羡其得艳妻,而羡其得腻友也。观其容可以忘饥,听其声可以解颐,得此良友,时一谈讌,则色授神与,尤胜于颠倒衣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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