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0-03-01 01:16:57|字数:8478字

而重点需要说明的就是孙悟空,因为它有猴的形貌、特征,有妖的魔法神通,但内核却是人的感情、人的个性。

他深明师徒之情义,故经得起冤枉;他具有活泼个性,故表现得调皮;他热爱自由的人生,故希望能长生;他也有凡人的弱点,故常常会失败。

这一切,都是把他作为人的形象来描绘。

像第二十七回,在三打白骨精之后,被糊涂的唐僧贬逐时那“噙泪叩头辞长老,含悲留意嘱沙僧”的场面是很感人的。

又如大闹天宫中的孙悟空,作为人格化的神怪,作者首先还是把他作为人来描写。

他的反抗性并非一下子就表现得非常强烈,而是在争取人的合理生存的斗争中激发出来的。

两次招安给他的弼马温和桃园看守的职务,开始他并没有嫌弃之意,干弼马温就是“欢欢喜上任的”。

但是,当他得知“弼马温”是“没品”的、“未入流”的、“最低最小”的官时,这才意识到五帝对他的藐视,于是,愤愤不平地反出南天门。

以及还有蟠桃盛会居然也没请他,不是公平相待,不能享受同等权利,这才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上当受骗。

于是气愤之下,悄悄地搅乱了蟠桃会,招来了一场十万天兵的血腥镇压。

然而,压力越大,对玉帝的本质认识得越深刻,反抗也就越强烈。不仅刀砍火烧未能伏,而且在“齐天”的基础上又进一步提出了“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从而对玉帝作了彻底的否定。

可见,孙悟空的叛逆性格是在复杂的斗争中产生、并不断升华的。

至于取经路上众多的妖魔,虽然多是自然灾害和险恶势力的幻化,但也同样有人的欲望,人的感情。

铁扇公主,和其他妖魔一样的狡猾狠毒,但她也有着追求幸福的欲望,有着被夫遗弃的苦衷。

因此,人们对她并不感到狰狞可恶,反而有时会油然而生同情之意。

可见,吴承恩并非一味地幻想,因此他笔下的神魔形象虽然如天马行空,但落脚点却是在坚实的大地;许多描写虽然虚幻荒诞,而表现的却是那真实的人情世态。

第二,以具体的描绘象征抽象的哲理。

吴承恩创造了一个奇幻壮丽的神话世界,但不是说《西游记》是历史上的神话的延续。

目前一种原型批评正在兴起,即用神话眼光看文学。

其代表者荣格认为:“原始意象即原型——无论是怪,是人,还是一个过程,——都总是在历史进程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形象,在创造性幻想得到自由表现的地方,也会见到这种形象。”

“因此,它基本上是神话的形象。”

是的,我们在《西游记》中看到这种“神话的形象”。

然而,反复出现的意象并非简单的重复,而是有实质性的区别。

如果说,古代的神话在幻想的背后充满的是动人的真诚、诗意的光辉,那么,所谓“现代神话”在那荒诞的背后更多的不是想象,而是理智,不是对自然的惊讶,而是对人生的探索。

因此可以说,吴承恩创造的神话世界,其主观意图是在表现作家自己的愿望和想象,以达到折射现实的目的,而客观效果则启发了读者对人生哲理的思考。

表现在作品中,就是出现了象征性、抽象性的艺术形态,从而扩大了作品的内涵,这是《西游记》成功的又一基本经验。

表现在作品中主要有两种方式:

一是整体性的象征方式,即作品的整体寓意是经由一个象征性的形象体系而获得实现的。

《西》是围绕着取真经、成正果的中心点来设计情节、展开想象的,虽然其情节、人物都有现实的影子,但整体形象却是假定的,是一个定向而不定量的象征实体。

因此,作品的美学意义决不仅仅在于西行取经,也不仅仅在于折射现实,其意义远远超过题材的具体内容和作者的主观意图。

如果说“真经”象征着真理,“正果”隐寓着理想,那么,西行取经则传达出人生进取的顽强品格与战斗精神,以及这种精神品格背后隐藏的艰辛与痛苦。

一是局部性的象征方式,就是镶嵌在整体性象征体系中的,并对整体性象征的描写意义的凸现起到点睛作用的象征方式。

《西游记》中八十一难的描写,倘若仅仅是为了渲染人物性格,那自然会单调乏味。

而当我们从象征的角度看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们把八十一难大致分为四类:一是表现自然力和象征自然力的难,一是反映社会上种种邪恶势力的难,一是直接来自最高统治者的难,一是取经人主观错误认识造成的难。

既要扫除自然障碍,又要战胜社会邪恶;既要抵抗外来的压力,又要克服自身的弱点。

可以看出,这里的描写,都是在为整体象征服务的。

这里的成功,正是它能以局部性的象征价值,呼唤着“勇敢进取”这一整体象征体系的寓意的呈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上一章目 录下一页
先看到这(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我的书架

如果您喜欢,请把《我竟然是白骨精》,方便以后阅读我竟然是白骨精第一百九十二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我竟然是白骨精第一百九十二章并对我竟然是白骨精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