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0-03-16 02:17:45|字数:8696字

需要说明,上述三类人物形象,就象闲斋老人在《儒林外史序》中所说的。

“是书以功名富贵为一篇之首;有心艳功名富贵而媚人下人者,有倚仗功名富贵而骄人傲人者,有假托无意功名富贵,自以为高,被人看破耻笑者。”

作者通过对他们的描写,揭示了科举制度败坏吏治、腐化世风的罪恶。

因为《儒林外史》俯仰百年,写了几代儒林士人在科举制度下的命运,他们为追逐功名富贵而不顾“文行出处”。

并且把生命耗费在毫无价值的八股制艺、无病呻吟的诗作和玄虚的清谈中,造成自身道德堕落、精神荒谬、才华枯萎,丧失了独立的人格价值,那么什么样的人才是真儒名贤呢,在小说中作者也开始了对理想人格的思考与探求。

小说中塑造了三类正面人物形象,寄托了作者的政治理想和社会主张,代表了他不断探索和追求理想的心理历程。

首先,作者描写了具有某种叛逆精神的杜少卿和沈琼枝。

杜少卿出身于“一门三鼎甲,四代六尚书”的家族,颇有真公子孟尝君、平原君的风度。

出卖田宅,接济贫困,不忘报答。

杜少卿有王冕那样孤高傲世、桀骜不驯的性格。

淡薄功名,对朝廷有清醒的认识,认为走出去(出仕)做不成什么事也,宁可不出去(出仕)。

“将来乡试也不应,科、岁也不考,逍遥自在,做些自己的事罢”,他这种人生理想是与科举世家所规定的人生道路相背离的。

杜少卿鄙弃科举,巡抚荐举他进京去做官,他装病不去;杜少卿傲视权贵,有人要同他去会知县,他说:“王家这一宗灰堆里的进士,他拜我做老师我还不要,我会他怎么~”

他藐视封建礼俗,用普通的人情来解释《诗经》,说:“《诗经》上《溱zhen洧wei》之诗,也只是夫妇同游,并非淫乱。”

因此他不受封建礼教束缚,“竟携着娘子的手,出了园门,一手拿着金杯,大笑着,在清凉山冈子上走了一里多路”,使“两边看的人目眩神摇,不敢仰视。”

杜少卿尊重女性,反对对女性的轻视和摧残。

他笃于夫妻情爱,别人劝他娶妾,他反对道:“娶妾的事,小弟觉得最伤天理。天下不过是这些人,一个人占了几个妇人,天下必有几个无妻之客。小弟为朝廷立法:人生须四十无子,方许娶一妾,此妾如不生子,便遣别嫁。”

虽然他的主张受封建孝道的影响,但已经是石破天惊之语了。对敢于争取人格独立的沈琼枝,他,充满了敬意。

杜少卿和六朝文人一样反对名教而主张回归自然,把自然山水当作自己的精神家园。

他尊重个性,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表面上虽然放荡不羁,内心仍然是忧国忧民的,他扶困济贫,乐于助人,以至家产耗尽,却仍然拿出三百两银子修泰伯祠。

杜少卿是一个既有传统品德又有名士风度的人物,既体现了传统的儒家思想,有闪耀着时代精神,带有个***的色彩。

沈琼枝也是一个具有某些新因素的女性形象,她被骗为盐商作妾,不甘“伏低作小”,私逃南京,靠刺绣卖文维持生活,自食其力。

一个远乡的弱女子,不慕财富,不怕恶少,不惧官府,力图掌握自己的命运,有胆识,有志气,放射出叛逆思想的光芒。

杜少卿得知她的经历时,连连称赞:“盐商富贵奢华,多少士大夫见了就销魂夺魄,你一个弱女子,视如土芥,这就可敬的极了。”

这两个人物形象上,反映了一种要求冲破封建束缚、争取个***的初步民主主义思想,但这两个人物的结局都比较惨淡。

杜少卿在饯别虞博士时,神情惨然说:“老叔已去,小侄从今无所依归矣~”经济无依仗,精神无归附,表现了作者找不到出路的迷茫和苦闷。

沈琼枝则在被押回扬州途中,一拳打倒差人,不知所终。

作者描写的第二类正面人物,是虞育德、庄绍光、迟衡山等所谓“真儒”、“贤人”的形象。

这些人,多数是杜少卿的朋友,其中,迟衡山强调“礼乐兵农”,幻想用古礼古乐来挽救世道人心。

庄绍光无心于仕途,专门闭户着书。

虞育德号称真儒、大圣人,他被杜少卿评为“这人大是不同,不但无学博气,尤其无进士气他襟怀冲淡,上而伯夷、柳下惠,下而陶靖节一流人物。”

虞育德本不耐烦做时文,也不积极应试,而是致力于人心教化。

这一批儒林高士的共同特点是,讲究文行出处,淡泊功名利禄,他们的德行、学识和操守堪称儒林中的楷模,与杜少卿的离经叛道的性格不同的是,这些儒林高士的的言行仍然受正统儒家和封建名教的深深制约,祭祀泰伯祠是他们为拯救人才采取的主要办法、措施和行动,面对世风日下、恶俗浇漓的现实,他们都企图用复古的办法来改变衰风颓俗,复兴正统儒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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