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1-06-13 20:46:51|字数:8382字

虽父子母子关系明确,但关于他们的家庭关系或情感的描写却几乎没有。

情爱对于神来说,本就是禁忌的,稍一涉足,就会遭到罪责,贬罚下界。

猪八戒正是典型之例,身为天篷元帅却贪恋嫦娥之美色,酒醉调戏嫦娥而被贬下界去,变为妖怪等待取经人以修行改过。

由于执着情爱,被贬而成妖的这一类人物多是来源神界。当他们再次被神界接纳,情爱也就灰飞烟灭,无所找寻了。

由此而言,作者对于本为神仙的妖怪的情感描写,更强调因果之缘,发难而修心成为了这类情感的最终结果。

除此以外,《西游记》中,无论对于与神界相关的妖王还是自行修成的妖怪,涉及与人间女子组成家庭的,多半有着“强占”的特点。

第二十八回中涉及的黄袍怪强占宝象国公主,组成家庭且生儿育女。

文中写道“只因十三年前八月十五日夜,玩月中间,被这妖魔一阵狂风摄将来,与他做了十三年夫妻。在此生儿育女,杳无音信回朝,思量我那父母,不能相见”。

第六十九回的金圣宫也是被卷走强占,“无奈将金圣宫推出海榴亭外,被那妖响一声摄将去了”。

虽同为被强占,却有着不同的姻缘宿命。

黄袍怪与百花羞都本为上界之神,但“(黄袍怪)是上界的奎星,令爱乃侍香的玉女,因思凡降落人间,不非小可,都因前世前缘,该有这些姻眷”。

因缘之说、宿命之论让神仙的爱情显得比较单薄无力。

但也让神沾染上了人性的色彩,使看似无情的统治者也历经情爱之苦、变故之痛,同时渗透了儒家思想的伦理之观、是非之论,显得更为合情合理、令人动容。

在第六十二回中,碧波潭的龙王一家,可以说也是在妖魔之中少见的以家庭形式出现的。

但对于家庭成员之间的情感描写甚少,只是对于招婿有所涉及“那公主花容月貌,有二十分人才,招得一个驸马,唤做九头驸马,神通广大”。

但由于他们都是妖怪,并未有更多深入家庭关系的描述,同时由于他们罪孽深重,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如果说作者对于神魔的情爱与婚姻的刻画,多半显得刻板和生硬的话,对于人与人的情爱,则显得生动曲折、有血有肉。

作为爱情和婚姻的首要之情节,江流儿的故事是不能不提及的。

满堂娇与陈光蕊的爱情是让人感怀并为之动容的。

就这个家庭本身而言,它具备了世情小说中人物的风貌特点,将家庭与社会中的世态人情,世情冷暖暗藏于简短的笔墨中,从而把自己的情之深,爱之切的体会分享给读者。

除此以外,在第九十六回中,唐僧师徒所遇的寇家老少,也是对于人间家庭的描绘。

但对于寇员外和妻子的情感,并未多提。

只是描绘了一个心胸狭窄的妇人之形象,但由于寇员外之死而致家庭分崩离析,树倒猢狲散的局面,正是为了举出婚姻和家庭的反面之例。

虽是如此,最终好人死而复生,一家得以保全。

以上所述之例,除猪八戒外均是《西游记》中以涉及家庭关系的比较。

关于女性的情爱,《西游记》多是围绕唐僧而写。

作者所写女妖的一个共同之处是以色诱惑唐僧,如四十八回琵琶洞蝎子精、七十八回无底洞老鼠精、八十回玉兔精等。

其中情与欲,利与益是相互纠缠而无法辩清的,因此在此不作分析。

另外关于人间的女儿国国王,虽不是妖怪但也欲求匹配,而无法完全称之为情。

综上所说,《西游记》中的婚姻与家庭,虽然都逃不开封建伦理,儒家正统的纲常,但却具有着人与人、情与情的不同,从而让人性在许多不同层面上有了发挥。

虽然整体上显露出男性视野的生涩和偏执,但让婚姻与家庭走入《西游记》的神幻之中,让整部《西游记》“每杂解颐之言,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

在这些纷繁的家庭与爱情中,牛魔王家庭的特殊性是十分明显的。

首先,家庭成员齐整。

其次,牛魔王虽为妖魔,却有着妻与妾,且不为强占,这点十分关键。

再次,牛魔王的父子之情,兄弟之情均有具体刻画。

此外,牛魔王的主要家族成员都修成正果,位列仙班。

这是作者对这个正统家族的肯定,更是对这个情深意重的妖魔家族“情”动容的表现。

由整体而入细节,由全文而观牛魔王家族,这正是需要进一步发掘和探究其特征来源的。

下面,我们可以从夫与妻妾,父与子,兄弟之情三方面来具体分析。

也就是牛魔王、铁扇公主与玉面狐精三人的关系。

脱下妖魔的外衣,用人的眼光量视《西游记》中各种婚姻和爱情,牛魔王人性特征尤为突出。

在这个特殊家庭中以他作为夫君,铁扇公主作为妻子,玉面公主为小妾,每个人物都有着各自的人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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