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1-06-13 20:46:56|字数:8034字

还有就是时代性与寓言性。

因为牛魔王家族不但只是作品中存在的一种现象,也侧面体现了这部文学巨作平民化和大众化的特征。

这点决定了《西游记》这部作品历来备受关注,阅读人群广泛,有着经久不衰的特点。

总的来说,时代性和寓言性是可以用来概括《西游记》整部作品的两个重要特点。

同样,这两点更是在牛魔王家族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两个特点的概述,是对牛魔王家族作为《西游记》中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进行的辩诉,更是这一家族在文学史中折射出的不同年代所共有的人性的光辉。

徐朔方先生《李卓吾评本西游记前言》曾指出“阐明《西游记》的宗旨,即从心———人的内心与外界的交感,来探讨人生处世,并结合社会现实,寻求解脱。”

不论是心学视野下的论证,还是佛教道教的阐释,都是《西游记》给予每一时代人的深刻的思考和探索。

从牛魔王这一人物来看,是这一家族的中心,颇具中国男性的传统特质。

其广泛交友,意气用事,豪气冲天的个性下却也粗中有细,儿女情长。

这与中国文学作品中的草莽英雄形象有诸多共同之处。

而其家族内部的成员,也同样具备中国家庭传统的特质下的尊卑长幼之貌。

如果说要论这一家族对明代人文风貌的体现,则要从更细微处进行。

但作品的时代性,并不意味这这部作品一定要对历史进行重现,反而是要在历史的轨迹中找寻其行进之规矩,变化之风貌,用以指示后人。

与时代性相互行进的正是《西游记》所具有的寓言性。

寓言是用假托的故事来说明某种道理,达到劝诫、教育或讽刺目的的文学体裁。

“寓言”一词,最早见于《庄子·寓言》。

庄周认为自己的着述“寓言十九”,意思是借他人之口而达己意的占十分之九,故司马迁也称“其着述十万余言,大抵率寓言也。”

国外对寓言的重视也是源远流长的,别林斯基称“寓言是理性的诗歌”,陀罗雪维支也说“寓言是穿着外衣的真理”。

鲁迅在论及寓言文学时曾说:“寓言和演说,好像是卑微的东西,但伊索和契开罗,不是坐在希腊罗马文学史上吗?”

《西游记》从体裁上来说并不是寓言故事集,但却在故事构成和流传意义上有着寓言性的特征。

牛魔王家族也不无例外。

首先,从形象上来说,以动物的外形特征赋予人性的思想,牛魔王家族中的成员,有正常形态的人如红孩儿、铁扇公主、妖道,也有牛魔王这样半人半物结合的形态,更有玉面狐狸动物化人的形态。

多种形态的结合体现出丰富想象力下借物喻人,借事喻理的表现手法。

其次,牛魔王家族相关情节故事体现的寓言性,不仅仅只有思想主题意义上的心学佛道之理,反而有着诸多平民化的喻人之理。

如红孩儿刁蛮任性,恶性不改,最终被收服于莲花座之上,又如铁扇公主手执芭蕉扇不为苍生造福,却占地为仙,最终也被收复教化,服务于众。

从这些情节来看,简单的喻人从善的道理跃然纸上,无须深思熟虑便能心领神会。

最后,牛魔王家族故事的情节笔触虽多,却简而不繁,一波三折,善于点睛之笔。

这也与众多寓言故事的特点相一致。

如孙悟空三借芭蕉扇一节,突出的是借扇过程中与铁扇公主牛魔王斗智斗勇的环节,而并没有将过程全盘托出,重点描绘的是人物的语言动作。

第一借中孙悟空明借不得,便变化飞虫钻到铁扇公主肚子里,结果并未如愿,而是借得假扇。

第二借中孙悟空想通过昔日兄弟牛魔王来借,可明借又不得,只能伪装牛王,刚骗得真扇却被反骗,又被牛魔王夺回真扇。

第三借通过诸多菩萨神仙之助,收服牛魔王,使得铁扇公主交上宝扇,最终得过火焰山。

由此来看,牛魔王家族所反映出的寓言性特点是深植于作品之中的,并非臆想而来。

在与时具进的今天,《西游记》以其生动的情节,多样的人物和神奇的世界所带来的独特魅力吸引着广泛民众的关注。

同样,正是由于它所具有的人性意义下的善的指引,使它在寓言故事般的外表下有了广泛的主题意义。

牛魔王家族在《西游记》中具有十分重要地位,以牛魔王为中心每个人物形象都有其特殊的研究意义,整个家族有着魔性人性乃至佛性的统一,这些不仅拓展了主题,同时也揭示出作者的创作意识,为《西游记》深入研究提供新的途径。

由此,我们对于《西游记》这部杰出的文学作品,经过无数前人学者呕心沥血研究,相关着作不胜枚举。

沿着前人的脚步出发,以获得更大的启示。

许多人欲从牛魔王这一人物为中心出发,证实这一家族在《西游记》中的地位,同时揭示出这些人物情节所折射和隐含的特殊含义和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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