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依我说，有那些学诗赋的工夫，不如多习学习学兵法，日后集结些军马，自成一个势力，不愁在这『乱』世无立足之地。”江席闻言，便有些不悦，因说道：“季儿又不会兵法，你教姜姑娘学兵法去，季儿做什么？季儿没了差事做，哪来的银子给咱们度日用？说话总是这样顾前不顾后的，你纵感她的恩，想着报答她，也要教咱们活下去才好。”于庐道：“你看看你，真是『妇』人短见。谁说姜姑娘习了兵法，咱们季儿就没差事做？依我说，恰恰相反，季儿会得到重用。”江席忙问：“此话怎讲？”于庐道：“姜姑娘习好了兵法，就可以集结大队军马自成一势，到时候连官府也不敢惹她，更何惧山匪？季儿跟着她，为她管理些钱粮账目，岂不比做教书先生好上十倍？咱们两个老的也不会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担心受人欺负。如今那赖宝敢欠着咱们的钱不还，就是欺负咱们没有靠山。”于季道：“我眼下就去找赖宝要钱。”说着，便欲起身。于庐拉住道：“他没钱，不必去要了，倒惹了一肚子气。”于季遂复坐下身。

江席闻于庐说得有理，细想了一回，道：“那兵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学得好的，况且她去哪里寻会兵法的高人？纵然找到，人家也未必教她。依我说，倒不如先集结人马，再学兵法不迟。如此一来，咱们季儿也能多些差事可做。”于季听两位老人说完，也细细寻思了一回，道：“父亲、母亲说的话虽然在理，只是未必实用。那姜姑娘是个文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像武将一样打打杀杀的？我看她不像个帅才的料。”于庐忙摇头道：“我不这样想。我见过那姑娘，看似弱不禁风，眼中却透着坚毅，未必不能做帅。”江席道：“她能不能做帅，愿不愿自成一势，也要等问过了她才知道，这会子混猜也不中用。季儿，你找个时候问问她，看她怎么想。她若愿意，咱们全家就担着被杀头的险跟着她；她若不愿意，你还做你的教书先生。”于季唯唯应诺。

一时于庐从厨房端来热过的饭菜及干净碗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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