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宝贝徒弟被段文举带走了,现在已经两天不见踪影,现在除了你是段家湾亡魂,也只有那个叫段文举的家伙,我有意『逼』你过来,只不过看看是不是你。”
那和尚说着,头顶虚汗又是一阵。嘴中骂娘:“这术法真是磨人,那个老头,可还有些···”
不等和尚说完,『药』王爷早把裤兜捂住。他下意识感觉失态。
“爷爷,我现在给你打酒去。”说着拿起葫芦捏转云头就消失在黑夜里。
和尚笑了笑:“若是等他打酒回来,只怕走了那贼人,刚才我施法时,两处传来回应,段文举断然不会等着自己白白送死,咱们要抓紧敢去,你要是害怕,就回家躲被窝里去。”说罢他站起身子。
翠云听说他要去寻宇全,哪有徒弟有难师娘坐观的,正想与他一起,谁知和尚肚子一阵咕噜。
“呀!光顾着吃『药』,忘记吐出那爱放之物。”
翠云不解,却见他当即解开腰带,不知羞耻,不由大怒:“岂有此理!”说着便也不管他要干嘛,兜头就削了一道黑气。
和尚屁声炸裂,脑袋刚一蹲下发丝被削的散『乱』,大惊:“你家佛爷有三急!”
翠云尴尬坏了,赶紧回避。
没多久,那和尚已在半空,大叫:“嘟!哪里走!”
翠云笑笑,随着他一起飞往南面。
刚到南阴山腰,四处寂静,鸦雀无声,想要开山寻人,无所下手,翠云心思紧密,查看了各处山洞,都是漆黑无人。和尚又想使用之前那怪法子,却无物下酒,当下盘坐下来,肚子自己咕咕直叫。
“道···不和尚,你肚子怎么了?”
“不打紧,不过是吃了灵『药』,灵『药』。我似乎又要忍不住了。”
翠云见此,赶紧又是一阵回避。折腾良久,那和尚,面『色』发白,走路有些腿软,亏是他道行通神,也只是努努嘴,盘地而坐。自胸口处偷『摸』一阵,一个首饰般大小的珠子串在一起,颜『色』各不相同。
翠云笑道:“您要是早使出这东西,想必也不会被我当成道士。”
和尚见她看着佛珠发笑,一阵恼火:“道士也罢和尚也好,还不是一般被人嫌弃。”
“是谁这么有眼无珠?”
和尚本待施法,却被问及曾经,他含糊道:“天下间不是女人麻烦,就是小人麻烦,还能有谁?”
“说不得,就是因为您年轻时有什么风流往事啊。”
翠云见他不在说话,口中诵念佛号,转眼间,和尚金光大盛,明眸自眼中『射』出金光,似是要直透山岳。
只见他目运金光,手上拿个七彩佛珠,当真似是个弥勒佛,不过,衣衫处油腻不堪,早已尽毁形象,翠云看来倒是有几分滑稽,七彩佛珠陡然飞出,渐渐变大,直大到阴山尽头。似乎是再无变化。
“佛说······诸多苦难,尽收佛眼!”
法明一口念经,手掌不停变幻,山中树摇草晃,尽数跟着佛珠呼应。
“我们在这儿!”翠云见了『药』王爷大喊一声。
其实不用翠云喊叫,那『药』王爷早在半空看到此处锐气腾腾,第一次看到这个道士打扮的和尚,真运起了佛法,当真不可思议,正在匪夷所思间,听到翠云招呼,立即飞来。
扛着的酒葫芦真重,他自己都感觉这似乎是天底下最大的葫芦,愣是装完了两家酒窖,还未满,他本意不想装酒,耐不住自己幸苦的仙『药』,仙『药』与凡酒相比,立见高下。
“小心!”『药』王爷大喊。
就在他降落的时刻,发现有团黑气自发明左处探来,迅雷不及掩耳,法明正在用神识在周山查找,哪里知道身边的危险,翠云反应不及。
『药』王爷大惊,手上的葫芦直抛而下,刚抛完就后悔了。这葫芦被碎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那葫芦直直的砸向黑气,黑气迅捷已到了法明身前,当下咚隆一声,生生的把地表砸个坑洞,法明却是一口鲜血喷出。还是慢了半拍。
法明口喷鲜血,佛光尽收,葫芦倒地后散处淡淡酒香,他添了添殷红的嘴唇,逮起葫芦就灌,直喝了个天翻地覆。
“哈~”重重的哈出一口酒气。
身形跟着肚皮缩小渐渐高大,酒在不停的喝,身子在慢慢变大,跟那法天象地,异曲同工,但威力早已不是道法可以比拟。
天渐渐转明,朝阳未出,草地里窜出一只黄鼠狼,翠云不经意撇了一眼,见法明还在喝酒,身子那时刚有丈六。
“你到底给他打了多少酒?”
“不多,他是酒鬼来着嘛,他不喝酒哪里有力气帮你救出你的宝贝徒弟。也不过是见地窖的的封印太过火,掀开后,那家一个大水池,里面泡的都是各种粗蛇。见他葫芦总也装不满,我心血来『潮』,一股脑的将蛇与一池的酒全都装了进去,还是未满。那时已经拿不动了,谁知···”
“啊!咕哈~”那丈六的和尚将个葫芦嘭的砸到了地上。摇跩着身躯。手中一招,黑剑自地而起,早已变化的如摩天崖一般高耸,纹理层叠,泥土山石都被带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