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你是?”雪庐笑盈盈地问道。
“我要和比,”君玉边说边看向子兰。“谁更配的上子兰姑娘的真心?”
“哦!”雪庐看向子兰,子兰点头示意他答应。
“好,我答应。”
“输者,再不能与子兰有半点瓜葛。你可愿意?”
“好,我愿意。你说怎么比?”
“痛快。我们比三场。”君玉顿了一点说道。“第一场,我们一人给子兰一封情书。已表达对子兰的思慕之意,谁能令子兰感动,谁就获胜!”
雪庐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便挥起笔来,不会就都已经完工。
“我先念吧!”君玉率先出击。
“好,你请。”
“诸位文笔拙陋,切勿见笑。
南桥相遇,如梦中舞起惊鸿。三生缘起,苦待终得遇倾城。一曲场罢,清泪『揉』碎台下郎。
晚风突起,寒意来相思欲断。深夜不眠,月中犹有玉人面。真心一片,何时入得佳人眼?”
“好!”场上不少拍手人叫好。
“该你呢!”君玉指了指雪庐。
“本欲与姑娘青梅竹马,不想姑娘早已二八芳华。
本欲与姑娘看万山红遍,不想姑娘却早厌倦人世繁华!本欲与姑娘浪迹天涯,不想姑娘却说想有个家。
今生,我只想携手姑娘,青草做伴,山林为家,再添几多梅花!”
“好好好!”喝彩声更甚于君玉的。
君玉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但想了想,决定权,在子兰手里。只要子兰说,他的好,那自己便输不了。
可惜子兰刚把君玉的情书,举起一半,就又把雪庐的举了起来。
“我输了!”君玉低下了头。随即他又昂起头道,“不过只是第一场!”
“好,那你说第二场怎么比?”
“第一场,我说的比法。第二场,就由你说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嗯嗯!”君玉重重地点了头!
“我们比下棋!公子,你可要小心了,这次要是再输了,你就彻底输了!”
“放心吧!”
很快,众人便找来一副棋局。
“谁先来呢?”君玉发问。
“公子请!”雪庐谦让道。
“不必了,还是你先来吧!”
一场激烈的厮杀后,雪庐已渐渐落在下风。但这毕竟对君玉来说,关系重大,他的额头早已密布汗珠。毕竟这一把,他要是还输了,那输的将不是比赛,而是人生呀!
雪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想效仿当初那盘残局一般,变包围为反包围。于是他假意疯狂逃窜,实际上是想将君玉引入他的埋伏圈。
“黑棋,似乎『乱』了阵脚,疯狂逃窜。”
“是呀,看来白棋要赢了!”
旁边的人小声议论着。
君玉觉得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他举起白棋,却迟迟不下!但最终,君玉还是决定追上去。
雪庐暗暗心喜:君玉,你果然中计!
于是,黑棋一路都在疯狂逃窜,而白棋一路紧追。
突然,白棋下了一个很奇怪的位置。似乎放弃了,对黑棋的围追。
“公子,你可看清楚了,落子无悔!”雪庐提醒到。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落子无悔!”
众人也很惊讶君玉的下法,这一子下的真像是手滑了!
“这是什么用意?”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一个颇瘦的中年男人说道。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呀!”颇瘦的男人苦思不解。
“不会,真是手滑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也议不出个结果来。
“公子,你输了!看着!”雪庐一脸得意的神『色』。
“是吗?”君玉微笑着,面容平静。
雪庐自以为得计,准备落下最后一子,成为最后的包围。却发现哪里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多了一颗白棋。
雪庐的埋伏圈早被君玉拦腰截断。不论,他下到哪里,他都要丢掉一半的棋子!他手中的棋子,掉在桌子上,传来一声脆响。
“是在下输了,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时,众人才看清这棋局,原来雪庐不是方寸大『乱』的疯狂逃窜,是想把君玉引入埋伏圈。原来君玉刚刚也不是手滑了,而是早以料到雪庐的用意,所以精心落下一子。没想到,这君玉和雪庐在暗中,居然较量了这么多次!众人早已瞠目结舌。
“公子,谦让了!”雪庐拱手行礼!
“一比一,你们平了!”子兰说道。
“只剩第三场了。第三场,我们比,”君玉看了一眼子兰,“真心!”
“真心,这怎么比?”雪庐又是笑盈盈地问道。君玉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倾倒众生。这一张绝世容颜,又挂着一张盈盈笑脸,连君玉也不禁暗问,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的俊俏的人?
“这样比!”君玉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君玉神情地对视着子兰,“我要为子兰赎身!”
“老鸨,你过来!”
那个郭妈妈,喜笑颜开迎了上来。说实在的,君玉着实不喜欢这类内心不知道多厌恶你,却为了金钱名利,依然伪装成多喜欢你的人。但没办法,子兰就在这里,他不和她打交道都不行。只好暂时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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