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锷负伤回来,黥封略感失望。
“如何负伤?”
说着一挥衣袖,一股温和的真气渡入黥锷的胸口,黥锷感觉胸口舒缓了不少。
“何人所伤?”
黥锷摇头,道:“不知道,在孩儿即将杀了靖海浵和那个小子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掌击伤孩儿,孩儿连人影都为看见。”
黥锷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黥封一巴掌打在黥锷的脸上,道:“蠢货!”
黥锷更加错愕,不知错在何处。
“你竟然被那个小子用一个百宝囊牵制了半个晚上,等到救援。”
黥锷这才发现,他原本可以速战速决的,因夏平安拿出靖海浵的百宝囊,让他从杀人变成了夺取百宝囊,也就说,他的想法被夏平安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改变了。
“孩儿…”
黥锷眯着眼,有怒气,有不甘。最后出现的那个人,是个高手。这说明靖天琰也是有准备的,暗中派人保护着靖海浵,这样一来黥锷是如论如何都不可能得手的。
“起来吧。”
黥锷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发肿的脸。
“知道为父为何打你?”
黥锷犹犹豫豫的点头。
黥封冷声道:“你不知道!”
黥锷不说话。
“走,跟我走。”
黥锷跟着黥封从大帐出来,一路跟着离开族地,眼见着向半山腰走去。
“父亲,这是…”
黥封道:“向靖天琰低头认错。”
黥锷不解。
黥封道:“你只需看着就好。”
两人到了半山腰,敲了一座精致小院的大门。
“龙首岛岛主可在?”
小仆问:“何人?”
“在下青木岛黥封,求见靖岛主。”
小仆去禀报,之后将两人让了进去。
黥锷随黥封走进大堂,毫无防备,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畜生,跪好。”
靖天琰只一眼大概猜到是何事,心中揪了一下。
“黥岛主,这是作甚?”
黥封跪在黥锷的身边,抱拳道:“今日,我带小儿向靖岛主请罪来了。”
靖天琰佯装不知,道:“黥岛主说笑了,黥锷侄儿有何罪啊。”
黥封道:“我儿黥鲨中了铭文针,这小子不知听谁说是靖岛主的女儿所为,便急冲冲地去寻解『药』,差点杀了海浵侄女。”
靖天琰听到此处,眉头皱了皱,脸『色』严峻,半响没说话。
黥封一听,大概明白他父亲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现在,我将这不孝子带来,听凭靖岛主发落。”
靖天琰还是不说话,黥锷心中忐忑起来,万一靖天琰杀他如何办?
“黥岛主,你先起来。”
靖天琰虚扶黥封,黥封顺势起来。
“这不孝子交给靖岛主发落,我青爪岛无半点怨言。”说完抱拳转身离开。
靖天琰等黥封走到门口了才开口道:“黥岛主,慢!”
黥封站住,转身看向靖天琰。
靖天琰看着黥锷,道:“彤儿她现在何处?”
黥锷摇头,道:“不知,我后来碰到了伺纹,我们纠缠了一阵,之后不知靖姑娘去了何处。”
靖天琰看着黥封肿的脸,道:“痛吗?”
黥锷摇头。
靖天琰道:“起来吧,彤儿无事,那此事就此揭过吧。”
黥封一副感激涕零,不知所言的样子:“靖岛主…”
靖天琰道:“黥鲨侄儿真是彤儿所伤?”
黥封摇头道:“不是,是人为按照筋脉刺入。”
靖海天道:“如此,我也放心了,只是不知黥鲨侄儿如何了?”
黥封黯然神伤,道:“眼下只能冰冻全身以保『性』命。”
靖天琰道:“吸出铭纹针的磁石彤儿有一块,我这里有一块,先借与黥岛主,将铭文针吸出,至于针上的毒…”
黥封一听,心道,这个老狐狸,果然留一手,不过能借来磁石已经达到他的目的。
黥锷一听,急声道:“针上的毒如何?”
靖海天叹息道:“眼下我也没有办法医治。”
黥封握紧了手,低声道:“靖岛主能借磁石已是莫大的恩惠,至于毒,只能怪我儿命苦。”
靖天琰道:“黥岛主莫要伤悲,此毒能不能解,在你们而不在我们。”
黥封和黥锷俱是一愣,靖天琰这话是何意?
……
简陋的草棚,透着夜风和月光。
隐玉将夏平安和靖海浵带到他们“祖孙”居住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
靖海浵拿出百宝囊中的丹『药』,自己吃了一颗,给了夏平安一颗,两人运气一个时辰,真气恢复泰半,伤势也好了许多。
靖海浵还要清除体内的余毒,吃了丹『药』,又运气一阵。
夏平安和隐玉在外边隐蔽之处说了一会儿话,夏平安被隐玉嘲笑了一阵。
“我就说嘛,以你的『性』子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感情是被这小姑娘『迷』住了。”
夏平安道:“秀『色』总是可餐的”嫌弃地看了一眼隐玉:“不像某些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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