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看着宁凝枳的神情，问道：“凝枳，你怕了吗？”

宁凝枳在震惊里久久无法回过神，良久，她没有回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汲言看着她沮丧的背影，她的转身，已经是答案了，可这是她无法解决的问题，只能靠她自己想通。

江湖出去买了热饮，手中拿着专门给汲言买的去找她：“给你，捂捂手。”

汲言接过，叫住转了身的人：“江湖。”

江湖转回身，摆出一副待令的姿态。

“刚刚你有看到宁凝枳的表情吗？”她看到了刚刚江湖拿热饮给宁凝枳，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神情，但是宁凝枳手滑的事她看清楚了。

江湖疑惑地回答：“有些古怪，她因为工作被责骂了吗？”

汲言没回答他，捂着热饮侧过身微微仰头看着夜空：“江湖，最近有和家里联系吗？”

不知道汲言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江湖虽然疑惑但也如实回答：“昨天刚给他们报过平安。”

“我是说电话联系。”

“上次执行任务前有打过。”

“对于你过年只回去了一天，平常联系也是少之又少，想必你家里人颇有微词吧。”

江湖知道自己的情况汲言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也不隐瞒：“是有不少意见。”

“还一直逼着你退伍？”汲言可以想象得到江湖的家里人会怎么逼迫他离开部队，想到今天的局面，她还是认为自己当初要刷掉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可如果当初没有江湖的坚持，他们就没有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机会了，更不会结下生死之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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