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第一。”慕容烟琴说得很肯定，她没有告诉墨离，她也不是头一回这样损他了。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你这样说得我好像很不讲理一样，事实上我也的确不是第一次这样损你了。”慕容烟琴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起来“是你忘了而已。”

“这个第一，跟我口中的第一，能一样么。”墨离无奈，慕容烟琴似乎曲解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不一样，全世界我是不是第一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损你了。”慕容烟琴说得更加认真了，她没有曲解墨离的意思，她只是换了另外一件事去说，这不能说是她的错呀，她也没错。

“那你第一次损我，是何时？”

“这个我就真的忘了。”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多久以前损过墨离了，但她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的。

“好吧，这么小的事你记不清楚，也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墨离不怪慕容烟琴，既然他们认识了那么久，那慕容烟琴即使不记得了，也不能说是慕容烟琴的错。

是人就会有忘记事情的时候，只不过他是一下子之间，把这五年来的记忆忘了个一干二净而已，慕容烟琴自己一个人去记得这些记忆，想来她一定很难过“琴儿，让你一个人记得这些记忆，你不难过吗？”

“你以前那样对我的时候，我的确很难过的。”慕容烟琴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心情告诉墨离“不过，现在你对我那么好，已经不难过了。”

“我不记得了，所以才会那样的。”墨离的声音里，带着丝许的懊悔。那些日子里，慕容烟琴心里受的伤害，包括她脸上的伤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让慕容烟琴承受了那样的痛苦。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是她让墨离失去记忆的，她怎么能怪墨离呢“我怎么会怪你呢，当初大家都劝我的，但我不想让你再扛那么重的包袱了，所以就选择让你失去记忆，让自己来承受痛苦，你失去记忆是我的选择，你没有错，反倒是我，自主帮你做了选择。”

当初，她没有给墨离选择的记忆，墨离的命都快要没了，她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用尽全力救下墨离，是那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

“是你让我失去了记忆？”墨离听着，满脸不可思议，他倒是好奇慕容烟琴是怎么让他失去记忆的。

“当时你快没命了，是雪魄剑的剑魂救了你，不过代价是你失去这五年的记忆。”慕容烟琴缓缓而言“为了救你，我义无反顾，我不怕去承受痛苦的，只要你好好活着。”

慕容烟琴抬眸，很是认真的盯着墨离的双眸看，她不知道墨离会有何反应，但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算墨离不同意她的做法，她也已经做了。

“你害怕了？”墨离从慕容烟琴的眸中，看懂了慕容烟琴心里的那丝害怕，开口问道“你怕我责怪你为我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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