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上画的，是一个和白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当时白果记得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有多么的开心。

云钰偷偷暗恋她，她清楚地记得她是这样想的。

只是看到那画上的人，眼角有一个黑色的痣，她的深情变了。

她记得当时云钰给她作画的时候，也是无意识点了一颗痣。

她当时怎么说的？

云钰透过她看到的是谁？

所以说从一开始云钰就对他好，这就是原因。

云钰看到那幅画，

早就知道了，暗格里的东西被白果拿走，在他发现白果不对劲的时候。

白果不对劲好几天了，白果不说他便不问。

知道那日，白果问他:在不在乎她？

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云钰我也不想做她。”

“……”

云钰望着白果，却不知道怎样开口。

他不知道该怎样告诉白果，

那不是别人，那就是她。

他不会认错的，即使相隔了十五年之久，

即使她当时从他怀里消散，

他很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等了十五年的

云钰姐姐。

不会错的。

白果默了默，她也不需要云钰解释什么。

朝椅子上靠着。

“云钰，她怎么死的？”

云钰沉默，眼中的痛苦之色盈满整个漆黑的眸子。

良久良久，在白果以为云钰都不会回答她了。

云钰开口了。

声音沙哑，像是下了极大的耐心。

“被我……亲手…杀了！”

抓着白果的手因这一句话收紧，捏的白果生疼。

只是现在已经不想管这些了。

白果抬头，平静的眸子看不出什么变化。

良久开口。

“忘了她，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

云钰身影一滞，有些愣愣地看着白果。

不明白白果什么意思？

或者说他明白，只是不敢相信。

“喜欢我吧？”

白果想，她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竞争。

何况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她很明白她喜欢云钰，不想让给别人。

她在乎的是未来的日子，她不想一个人了。

“我也不差的，虽然能吃了点，武功弱了点，脾气不好了点，嗯？”白果发现好像没啥优点，“但我长得好看的。”

云钰呼吸一顿，沉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白果。

情绪翻滚。

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白果一笑，“你若是愿意喜欢我，今后便不必在提起她，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于我而言同你相伴也不过是短短数十载罢了。”

也是对云钰说的。

于云钰而言，有她在也不过是短短数十载。

云钰紧紧搂住白果，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有你，只有你。”

白果笑容浅浅，回抱，“可别反悔，不然我会杀了你。”

她做了那么大的让步，不想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那样她会疯掉的。

这件事情后，云钰除了三日边便要针灸一次，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一般。

直到白果有一日听到有人议论。

说是，白慕建华公主和萧家那位萧立何大公子在小倌楼私会缠绵。

场面无比的震撼，听说是三男一女。

据小倌楼里的小倌直认，还不是第一次了。

萧立何已经劣迹斑斑，离不开男人，这下白慕彻底的凉。

非求着陛下喊冤枉，不过再怎么样这件事情闹大了，

白慕之后恐怕除了萧立何没人敢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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