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斦笑着指向一个人,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再转到别人,也说出名字,就这样指一个报一个名字,二十多个人名全说了出来,惊得在场的人都张大了嘴巴。
王如花犹豫了一会,撩了一下头发,扭头说:“得,这热闹也不是好瞧的,该走的都先走吧,摔了东西的人,你们就好好留在这准备好赔钱,她认识所有人,跑了也能给你们揪出来,别跑,好歹给自己留点脸面,摔时豪爽,掏钱赔的时候也大方一些,再见了各位”。
王如花到是干脆,说完就转身走了,和她一起来看热闹的妇女和小媳妇都跟在她屁股后面,望着她肥大地扭开扭去的屁股,低着头一起走了。
林斦这时问郑诚的员工,“统计好了吗?”
郑诚的员工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过来说:“经检查,彻底损坏不能用的有三台,有所损坏修理一下还能用的五台,彻底损坏的需要赔三万元,需要修理的仪器因为没出保质期,免费,一共需赔偿三万”。
村民听见这个数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下都吓得彻底不敢说话了,三万啊,谁也拿不出来,就算所有人均摊,因为来得女人没参与,男人一共就十四个,一个人至少也要二千多块,谁也出不起啊。
这些人闹事时候团结,要赔钱的时候却各怀鬼胎,立马在现场嚷嚷自己只是动了哪里和哪部分,都想自己少赔一些,一时间争执不休。
这样吵闹下去,不是个事不说,听得也怪头疼,想让村长来解决问题,半天也没见他来,现场因为利益争吵的情况愈演愈烈,有人仗着身体强壮就想动手让比自己瘦小的人认怂,开始朝着别人伸出了拳头。
这要是打起来,可就真闹大了,再把谁打出个好歹,这玻璃厂还没建起来就见血可不是好事,该怎么解决?
林斦心里焦急起来,毕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
过了近半分钟,林斦突然想到,可以让他们来这里工作偿还这笔钱,还可以让村长一会给村民贴一个通知,凡是帮着郑诚做事,且听指挥好好做的人,可以按小工对待,每人每天给100块工资,采取自愿。而摔坏郑诚仪器的人,则必须来上班,不给工资,直到把损坏仪器的钱扣清再算工资。
这么做,不至于逼的有些人因为钱大打出手。
林斦大声喊:“大家静一静,听我一句话,我有一个主意要告诉大家,可以让你们不用赔钱”。
一群男人本已经闹得脸红脖子粗,就差互相殴打起来,林斦一句可以不用赔,他们立马静了下来,刘鸣急忙说:“你说,怎么做能让我们不用赔”。
“你们先别急,我把事情从头到尾和你们讲一遍,然后再说我的主意。
我明白你们来闹事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这个队伍是做什么的,还怕他们损害到村里的利益,你们护着村子的心是好的一面。
可你们随意摔东西,还警告威胁技术人员就不是一个成年人该做的事,这方面你们大错特错。
你们大家有手有脚也有嘴,不知道他们来是做什么大可以去走动打听,可你们呢,不管不顾直接到现场闹事摔了仪器,还聚众把技术人员围在一起威胁恐吓,这件事带队的郑工完全可以报警抓你们,可他念在我的面子上,没有这么做。
那么现在,我在这里亲自告诉你们,他们来是为了什么。
郑工,他叫郑诚,是一家设计公司的老总,他带来的队伍,是为了给我们村玻璃厂重建做规划设计,不久以后,我们村将建起一个比以前规模更加宏大的玻璃厂,而厂内招收员工和以前的厂一样,优先招收我们村村民做职工,等建好后,你们就可以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地点,而且我在这里还可以保证,你们的收入肯定比出去打工高得多。
建厂,是一个有利于我们村的大事,你们想想,你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林斦的反问,在场的男人没一个人吭声,到是不由得低下了头。
“你们今天造成了不止三万元的经济损失,可我只让你们赔三万,这些钱,在你们身上,我知道肯定赔不起,所以我的主意就是,从明天起,凡是今天来这里摔了仪器的人,都过来做小工跑腿做事加运送东西,听指挥好好做,一天的工资是100元,平均一人赔偿2000,20天时间,就可以还清。
我知道,你们没有工作,就算不来这里,也没有收入来偿还这笔钱,还不如来这里帮忙做事,20天以后,稳定的工作有了,收入也很可观,何乐不为”。
刘鸣又带头问:“真的可以这样?”
林斦斩钉截铁回他:“当然,工作时由郑工记考勤,每月的工资由前厂长陆翰林发给你们。
还有就是,玻璃厂重建以后,陆翰林将担任厂长一职,到时,大家听从指挥认真工作,工资肯定不会亏待大家”。
林斦的这个消息在他们中可谓是一个惊雷,旧玻璃厂倒闭整整十年,厂房锅炉还有加工车间已经全部破败,不想竟突然要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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