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答还算是可以的,初若那原本想要开口骂大夫的心念也就没有了,只瞧着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和白纸一般的锦李,她的心就真的不是滋味。
若不是因为她的话,锦桃是断然不会受伤的;那些冲着自己而来,结果却是伤了她的婢女;无端的,她背负了她的一个人情。
人情债,最是难还!
“其实,把我往后一扯,我也是不会挨上那一刀的……”脑子里面回忆着刚才的惊险,初若看着床榻上没有感觉的锦李,指甲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久久,道。
“姐姐也是情急……”一旁,锦桃听着初若的话,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说了这一句话。
两人的目光,紧紧的看着床榻上的人;而门口的两人,目光则是紧紧的看着站着的两人。
“对了,锦李现在是不能移动的,她要在这里住着,你也好方便给她换药,每日看她的伤如何。”忽而想起了什么,初若回头看着阿里说道,只眼角余光看到了病态男子,脸上的怒意,甚是明显。
“明白、明白……”闻声,阿里看着初若,愣愣的点头道。
对于阿里的回答,初若倒是甚是满意的,故而心中的恼意,倒是消散了一些,再次瞧着病态男子的时候,脾气也稍稍好了一些,当也就只是稍稍,不仔细瞧上一番,是断然无法知道,当下,她道:“这样子事情,我不想看见第二次,不知道,这个共识,是否你也有!”
“自然。”听着依旧是气冲冲的话,病态男子认真应道。
“那我就不送了。”直截了当的一句赶人的话,初若说得眼睛都不眨;外面的两人瞧着初若的这个架势,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脾气。
“走吧。”扫了一样呆住的阿里,病态男子直接转身,声音落下的时候,肩膀不住的微微颤抖了一番。
病秧子!
初若没有错过病态男子的一举一动,但是便是全部都看入了眼中之后,她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倒是有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感觉。
一旁,锦桃瞧着人都走了,习惯性的走到了门口处,轻轻的将门一合,将屋内给隔断成了另外一个空间,而后又走到了屋内中间的圆桌旁,倒了一杯水,道:“公主喝杯水,压一压惊吧!”
初若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床榻上的锦李身上,看着她那没有血色的唇色,脑子里面就都是刚才那一幕的惊险。故而锦桃说的话,初若却是没有听进去。
“公主?”初若没有一点的反应,锦桃的心当即的悬了起来,脚步飞快的走到了她的身旁,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一脸凝重的再次叫出声音。
这一次,初若是听到了,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回神神态,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在了锦桃的身上,道:“嗯,怎么了?”
“奴婢给公主倒了一杯水,公主喝杯水,压压惊。”看着初若回神的模样,锦桃指着桌上的一杯热水,回答道。
下意识的,初若的目光落到了中间的圆桌,看着那飘着袅袅热气的杯子。
“奴婢扶公主过去坐下。”就在初若回头之后,锦桃的声音瞬间就响起,而后手直接的扶着她的手臂,牵引着她走了过去。
跟着锦桃的脚步,初若坐到桌前的圆凳上,手下意识的去握住那白瓷杯,温热的温度,顺着这白瓷杯,直接传到了她的四肢去。
“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么居然会武。”空气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心事都上了心头,初若眼角余光看到了锦桃手中的软剑,下意识道:“不过,这样子,也挺好的。”
锦桃在听到了初若前面的时候,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正想解释,便听到了她后面的话,当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你怕我怪你们瞒了我这么多的事情?”初若看着锦桃脸上的惊慌失措,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了道。
“公主不怪罪吗?”锦桃听着初若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捉摸不透初若的心思,瞧着她的样子,想了想,试探的问道。
“谁都有自己不能说的事情,更何况,你们今日救了我一命,说起来,是我欠了你们,尤其是欠了锦李一刀。”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初若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床榻上昏迷的锦李身上,漫不经心道,只是在后面的一句话,她的语气却是认真得很。
“公主这是折煞了奴婢两人了!”看着初若忽而说出了这般话,锦桃一时之间多的是受宠若惊,当下一脸正经道:“这是奴婢们的本分,是分内的事情;若是不能护住公主的话,那奴婢二人是罪该万死的。”
“这话,可不是教给你们的;所以,我到底是欠了你们。”这是锦桃根深蒂固的奴性思想,初若也不想去改变她的思想,左右,她也是动摇不了的,毕竟任谁坚持了十几年的信仰,在忽然有一天被人是不对,要改掉之类的,一时之间,都是接受不得的。当下,她便也坚持着她自己的想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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