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安宁香,是她特意讨要来的,焚之,可生心念。
源光,是她的心念;她忍不住的想要见一见。
昨夜的不过刚刚入夜,她到葡萄架子下走了一圈,偶然遇到了阿里,而后不过便是随口的一个询问,却不想,还真的有可让人产生迷幻的安宁香;故而,她从他那里取来了。
可是,便是见了又如何?此时此刻,她的心空空落落的,难受得很。
我的妻……
脑子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响起了这一句话,初若的身子一僵,而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当初,他曾经多次说过;可是都被她否决了;可就在昨夜的时候,她承认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你在了的心中?”初若看着那香炉有些出神,喃喃的出声,可是却没有那心中之人的回应之声。
只门口响起了锦桃的声音,道:“公主,可是醒来了?”
闻声,初若的身子一颤,而后快速的收拾起了自己的神情,待到情绪平复之后,面色淡淡道:“嗯……”
没有多少的情绪起伏,初若就好似和往常一般,瞧着锦桃推开了房间的门,而后从容的下了床,从容的洗漱装扮。
一切,按部就班,和寻常无恙。
昨夜的一场梦,被初若压在了心底深处,谁都不可看;谁都不可知。
“你好了没有。”门口,忽而响起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甚至稚嫩,只神色着实不佳。
初若闻声望去,入目便是阿宁不欢喜的神色。
“怎么?”简单的二字,初若看着那门口站着的人,淡然道。
“爷找你。”赌气的声音,隐藏着不满,阿宁看着初若,神情甚是复杂。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门口的女子是哭过的,那微红了一圈的眼睛,有些水润。
病秧子……
就在阿宁语落的时候,初若的脑海中瞬间想起了这三字,而后浮现出了那日葡萄架下,他呕血的一幕。
“何事?”初若直接问道。
“还不是你的事!”闻声,阿宁的声音愤愤落下,而后也不等初若开口,直接一个转身跑开。
她……哭了。
就在阿宁转身的一瞬间,初若看见她的眼睛,彻底的红了。
紧闭的房门,阿宁敲都未敲一声,直接就推门而入,初若站在她的身后,后面再跟着锦桃锦李两人。
四个姑娘,双双看向屋内,入目是那病态男子只着里衣的后背,以及他回首询看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疑惑神色。
“啊——”阿宁拔高的一声尖叫,几乎都要将那房顶都给掀飞了。
紧接着,便是屋内病态男子慌里慌张的抽过了挂着的披风,一荡开,一包裹,就露出了脖子以上的脑袋,声音亦是有些不稳道:“若是要进来,合当敲门才是!”
“哦,是她推开的。”闻声,初若直接就指着面前用双手捂着脸的阿宁,直言直语道:“你们之间难道不是不穿衣服都能见面的关系。”
瞬间,空气有些凝滞。
“爷,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当即,阿宁接着初若的话,道。
这……不是穿衣服了吗?
初若听着阿宁的话,眨了眨眼,将对面的病秧子从上到下的扫了眼,道:“他不是穿了一件里衣了。”
语气淡然,初若好似裁断师,一副判定的模样。
“那哪里就是衣衫了!”当下,羞中带恼的扫了眼初若,阿宁飞快道。
眉头微微一挑,初若听着阿宁的话,冷不丁道:“好歹也是一块布来着,至少,遮羞布,也是布,更何况,他都将布做成了衣衫了。”
身后,锦桃锦李对于初若的话。绷着脸的沉默着,而她面前的一男一女,神色之间,满是不自在和尴尬。
“咳……”屋内,病态男子清咳了一声,缓解场面的一阵尴尬,同时亦是提醒对面说话二人,自己的存在。
“现在还有披风,裹得也是很严实了。”风轻云淡的神色,初若道。
“爷,我将人带来!”着急害臊,阿宁听着初若的话,脸红成了柿子,猛然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那病态男子飞快道,脸恨不得就直接和手黏在一起算了。
语落,也不待屋内的病态男子道其他,飞快的跑走了。
而屋内,病态男子那本就多少血色的脸,也因着初若的话,多了一些红意。
“你找我。”自始至终,初若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那病态男子的身上,无半点避讳,一副坦荡的模样,说话语气,淡然从容。
“咳,是。”病态男子看着初若看过来的目光,微微有些闪躲,眼神避讳的落到的他处,慌慌道。
“你慌什么,左右,不是还有一件里衣的。”闻言,初若直接就迈开了脚步,从从容容的踏入了病态男子的房内,身后,锦桃锦李两人,绷着一张脸,一副淡定的模样。
初若不说,病态男子倒也还能应付的回答一声,可是这句话落下了,只见他的神色满是尴尬,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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