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知道,护着公主便是了;其他的,知道多了,也无益。”有些事,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不该知道的,若是真的知道了,那就是危险了。
对于锦李的这般回答,初若也不愿多去强求什么,当即道:“好了,手我包扎好了,伤口好之前,便不要碰水了,一些繁重的事情;傅君诺会帮我处理好的,你将手养好了,便好了!”说着,她的目光看着她的手,久久,声音有些低沉,“一个高手,若是没有了手,那就如同歌者没有了声音,到底是令人惋惜的。”
不知道为何,锦李听着初若的这一番话,就有一种忍不住的想要将自己的手给藏起了的想法;她不愿让自家的公主看到自己伤残的手,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去歇息吧,明日还须得早起呢。”锦李的举动,落在了初若的眼中,当即,她打破了眼前的寂静,道。
“那奴婢退下了。”埋首胸前,锦李低声道;语落,便直接朝着门口走了去。
“等一下。”忽而,初若开口,叫住了锦李,“这药,你忘记了。”
说着,初若走到了锦李的面前,手中的药瓶子,稳稳的放到了她的手中。
“多谢公主。”心中有着滚滚的热意,可锦李依旧是垂眉,低声道。
……
天色还微大亮,便有一辆马车,从澜沧的一处小道上,架势了出来。
车内安静的坐着傅君诺、初若与锦李,车外,有一侍从驾驶着;车的前后,各有两人骑马跟随着。
“我们先从这小道上离开了,待到真正大亮的时候,再有另外一支队伍,再从澜沧离开。如今,我们亦是可以安全一些。”瞧着脸上尚且还有着倦意的初若,傅君诺从容解释道。
“我明白。”声音,带着刚清醒的沙哑,初若因为马车的颠簸,稍稍有些脸色苍白。
“公主,你可是不舒服吗?”一旁,锦李的目光落在了初若的神色,面色有些紧张她,瞧着她那不太好的神情,语气有些担心道。当即,源光直接放开了初若的手,但是却直接将她搂入了怀中,温暖的胸膛贴着她;他的胸膛随着他说话的时候,起起伏伏,他说:“是你不要丢下我才是,我这一生,独独就只爱你这一个女子,若是你弃了我,我才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两个就像是在寒冬中相遇的人,死死的抱着对方,汲取微弱的温暖,最怕的,便是对方忽然的离开。
初若的脸贴着源光的胸膛,她听着他胸膛里面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那么的有力,仿佛就是希望一般,让她那无处安放的心,瞬间就找到了归处。
渐渐的,两个心跳,忽而就成了一个心跳;同样的规律,同样的律动。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很有规律,足以让听出来敲门之人的小心翼翼,生怕太过于吵闹,惹得屋内的人不喜。
当即,在源光怀中的初若身子微微一僵,挣扎的便想要从他的怀中离开。
“不要动!”莫名的,源光的声音便的有些怪异了;放在心尖上的人,在自己的怀中扭动着,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情动,自然是不可能的。
当下,初若听着源光的声音,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劲,故而便向上那么一瞧,一眼就看见了源光眼底那掩藏着的情欲之色。
脸,腾的一下,热了。
“源光,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刚才还在担心着本尊的事情,现在就这样子情动了,初若简直尴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当即口无遮拦的道出了一句,“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是没有错!”
“谁说的!”源光听着初若的口中说出了这样子的荤话来,脸便是一扯,拉得老长老长。
“死人说的!”源光的语气,初若听得心便是有些惊了,脑子一转,飞快道。
“死人?我倒是还未曾见识过,死人还会开口的!说,到底是谁教了你这些荤话!”对于初若这明显的谎话,源光是不打算包庇了,故而便直接的戳穿了道。
“我……死人死之前写成的书,那不就是死人说的嘛……”继续找着蹩脚的借口道,初若说得气都不喘。
“哦?书,是那一本书?”明显就是借口的一句话,但是比前面的话,确实要好了许多,但是这不代表着源光就不追究下去了。
“你……你怎么就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呢!”初若瞧着这般倔强的源光,只觉得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是本王千娇万养的童养媳,无端的学了这些荤话来,难不成,我还不能好好的追究一番了不成!”源光的话,说得底气十足。
怀中,初若听着源光的话,心中便是一甜。
于他而言,自己就是他娇养出来的花,千般呵护,万般骄纵;可这朵花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自然是心急如焚的!
“你这般的在意我,我着实很开心,可是源光,这些话,我许久之前,便听了许多了,现在你想将人寻出来,怕是有些难了!”毕竟,说这句话的鼻祖到底是谁,她也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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