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都搜遍了,也没有任何收获,就是当初在映月阁附近喝酒的夜青磊还醉的在床上呼呼大睡,被人踹了一脚还没醒过来,书房里梅远平已是震怒,看着低着头站在身侧的黎丘:“继续给我查,继续给我搜,府里都搜完了?”
“还有夫人的琳琅阁!”黎丘看着已经变得狰狞起来的老爷,不禁迟疑道,“夫人并不知道映月阁的情况,应该不会吧?”
“跟我去琳琅阁,我倒要看看是谁动的手,好大的胆子!”梅远平额头的青筋已经爆了出来,走的掷地有声,而他身后跟着的黎丘却是暗中祈祷着,千万要跟夫人无关,不然,哎!
琳琅阁里,慕容雪被府里的动静吵醒,朝值夜的小丫头喊道:“春香,倒些水过来!”清醒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春香已经在潋滟阁,如今是春姨娘,而她已经习惯了她的伺候,连名字都会叫错,秋香倒是不以为意,端着茶水过来,“夫人——”
秋香低着头,却是瞄见慕容雪的窗前放在的牌位,惊疑的指着牌位浑身颤抖着,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慕容雪皱着眉头朝身侧看去,只见一个牌位正放在她的床头,“谢晚凌”三个字映入眼帘,她恨意暴起,直接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牌位应声而裂。夜府里,夜清清正在睡梦中,忽然一口血喷了出来,陷入了昏迷。
琳琅阁里,慕容雪一脚踏在地上的牌位上,边踩边骂:“贱人,贱人,死了还不安生,居然敢到我这里作祟,简直是找死,当年你就是嫁到了梅府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死,如今还阴魂不散,贱人!来人,拿去烧了!”
门口,梅晚廷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被慕容雪跺在脚下的谢晚凌的牌位,心口一痛,嘴角已经溢出血来,朝慕容雪诡异一笑:“是你让人去的映月阁?”浑身散发出阵阵寒意,让慕容雪也没反应过来,“映月阁就放的这个贱人的牌位,你置我于何地?梅远平,你别忘了,若不是我你怎么能有今天?”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慕容雪的脸上,慕容雪捂着脸瞪着梅远平,他居然敢打她,之前他那一脚他们的孩子没了,她可以理解,毕竟夜青荷那个贱人怀着的孩子没了,她原谅他,可是如今梅远平居然因为谢晚凌一个牌位动手打她,那个贱人,他还念念不忘么?原来映月阁就是放那个贱人牌位的地方!
“呵,如今记得那个贱人的好了,怎么,后悔了?当年动手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当年若不是她死了,你怎么会攀上定远侯府,别忘了你如今的侍郎位置怎么来的!”慕容雪的眼里一阵的恨意,当初有多迷恋,如今就有多恨,当年谢晚凌拉着她去见他的时候,她就决定了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只是还是被谢晚凌抢先了一步。
可那有什么用,谢晚凌也不是发妻,既然挡了她的位置,除掉就是了,梅远平根本就没有犹豫,一个寒门状元,是那么容易爬起来的么?若不是有丞相府的帮忙,之后又有定远侯府的襄助,他怎么会坐上侍郎之位?
“来人,夫人疯了,派人守着琳琅阁!”
夜府里已经陷入了恐慌,夜清清居然半夜吐了一口血,直接昏迷在床上,如今正人事不知,大夫陆陆续续的请了几分,却是没有诊断出到底是这么回事儿,夜府里一阵恐慌。
夜老太太落着泪,余氏的身子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抓住夜城的袖子,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而夜城也是急的浑身是汗,眼睛也有些红,林瑶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夜家兄弟几个也是拳头紧握,眼里尽是血丝。
秦珊见这情形也有些着急:“不如我去一趟尹府,让舅舅请御医过来看看!”一句话将夜家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而已经哭成泪人的许雅云抹了一把泪,急促道:“对,御医,谢少奶奶!”秦珊也不停留,急匆匆的朝尹府走去。
进了尹府,正好撞见早朝回来的尹老爷,尹老爷见到外甥女这般匆忙,连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珊这个样子,眼里带着泪,急的满头大汗。
“舅舅,郡主突然吐血昏迷,请舅舅请个御医救救她吧!”秦珊已经跪了下来,被尹老爷拉起,“郡主怎么突然昏迷了,来人,拿我的帖子去请陈御医!”
“你先别着急,御医等会儿就到了,你慢慢说,郡主怎么会突然昏迷了?”尹老爷也是心惊,这位郡主也不过十二三岁,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昏迷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已经请了不少大夫,可是连怎么回事儿都没有查出来,家里人已经急坏了!”夜清清原本就是夜里突然吐血,连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贴身侍女有所发觉起身时夜清清已经陷入了昏迷。
尹老爷心里打了个突,朝秦珊道:“你先别担心,让陈御医看看再说,你先去见见你外祖母,她一直惦记着你!”自从秦珊嫁到夜家,尹老夫人就在担心,每每跟尹老太爷要吵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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