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用你操心！”封老冷喝一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直将那叫牙的人逼得连连后退。

“属下万死。”牙急忙跪在地上，脑袋都快要塞到地下面去了。

“我做事自由分寸，你只需执行我给你下达的命令就够了，其他的用不着你多想。”舒了一口气，封老平静地说道。

“是。”低头应了一声，牙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你先去吧。”闭上眼摆了摆手，封老转身坐在桌前拿起茶杯，不再理会身后之人。

“属下告退。”牙的身体普通影子一般，缓缓融入地下，最后消失在原地。

“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想到孟无泪，封老脸上逐渐挂起一丝笑意，这个小家伙着实引起了他的注意。

如果说一开始自己帮助他是因为孟无泪有可能是将他救出苦海之人，可后来逐渐接触后，他便被其身上一个又一个谜团吸引。

他甚至无法辨别孟无泪究竟属于哪个种族，说他是人吧，他的体内有一枚品质极佳的妖晶；说他是兽吧，他又拥有着正常人拥有的一切。孟无泪更像是介于人类与异兽两个种族之间的另一个种族，也就是他的种族。

“也只有你，才有可能将我放出去吧。”封老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少年啊，努力变强吧；我期待着，有一天你能够站在所有人的肩膀上；期待着，你真正有资格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到来。

“也不知道我这样帮你究竟是对是错。”封老苦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在他看来，他们总有一天会站到对立面，成为彼此眼中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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