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胡雷很好奇，“那你以前怎么坐飞机？”

“以前没有你，就只能抓座位的扶手了，不过扶手没你手感好。”

“……”

接下来的几天，胡雷和顾芊芊手牵着手去了很多地方。

他们去顾芊芊小时候住过的孤儿院，那里早些年被拆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颇具现代气息的购物中心拔地而起。

他们去了顾芊芊读书的学校，在顾芊芊印象中原本崭新而明亮的教室，此时却已刻满了斑驳的印记。时值暑假，学校里没有学生，只有看门大爷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

他们还去了当年和养母一同居住的大院，从学校门口，沿着大路、小路、逼仄的巷子。一路走来，这是那些年顾芊芊每天都要走上两遍的道路。

大院似乎也准备拆迁了，原本的住客大多已经搬离，剩下的几乎似乎对顾芊芊也没有了什么印象，毕竟现在的她应该早已看不出当年的影子了吧。

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蹦蹦跳跳的拉着胡雷在大院里走来走去。然后告诉他，这里以前有个土灶台，是做饭的地方；这里原本对着一大堆蜂窝煤，整个院子的人一起用；这里似放废品的地方，啤酒瓶、易拉罐全攒在这里多了一起卖。

大院的东面是一堵坍圮了一半的墙，顾芊芊站在墙根下冲着胡雷笑，“这里，就是当年他们放电影的地方。”

胡雷知道，顾芊芊说的是那部改变了她一生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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