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跑到二公主身边,拍了拍衣袖,然后行礼,“微臣给公主殿下请安,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才又看到坐在二公主对面的那个戴面具的男子,顿时就觉得有一股寒意直接从脚底冒上了心头,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微臣方才没有看到夜王殿下,还请夜王殿下恕罪,殿下千岁!”连忙又磕头行礼。
云轻晚大大方方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京兆府尹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下朝,还真是难为他了,刚刚跪完之后跑来这里又要跪。
“起来吧。”夜寒殇难得的在二公主之前开口道。
京兆府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虚汗,然后连忙起身,“多谢夜王殿下。”
“不知公主殿下叫微臣过来有什么事情?”京兆府尹看了一眼二公主,然后低头道。
“京兆府尹,这个刁民见到本公主对本公主出言不逊,而且拒不行礼,口口声声还说什么本公主日后不得再进他的铺子,你说这样的刁民该如何处置呀?”
二公主满脸嘲讽的盯着云轻晚,那表情似乎就在说你继续给本公主狂呀,本公主倒要看看你究竟怕不怕!
一进一品阁,他就敏锐的觉得这里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只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很快就锁定在了二公主身上。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所有人都知道,可是清绝公子他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他几乎垄断了天启所有的经济命脉,这样的人,朝廷都只能拉拢着,如何敢得罪?
可是这些年来皇帝好不容易费心平衡的局面,如今却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全部打破了。
“京兆府尹,本公主先前可是说了要将此人名下的铺子全部查封的,你看着办吧,只一点,本公主不想再在京城任何地方看到这个人的商铺,明白了吗?”
二公主满脸的嚣张跋扈,而其余人就坐着看着这出闹剧。
“这……”
“此人对公主出言不逊,而且不对公主行礼,确实有错,只不过公主也不用这么……”
“放肆!本公主说话哪里有你质疑的份,更何况这件事情本公主都决定了,你按照本公主的话去做就是,就算是父皇那里本公主也会替你兜着的。放心吧,就算父皇责罚起来,首当其冲的也有本公主给你顶着,你怕什么?”二公主为了责罚云轻晚,可是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只不过这样的行为看在夜寒殇的眼里,却觉得这个人确实是没什么脑子。
后宫自古不得干政,可是二公主如今却直接插手了青云商行的事情,可以说她这一句话几乎就是要断了天启的经济命脉,这样愚蠢的女儿,恐怕皇帝也不会再将她在身边留多久了吧?
今早复印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站在面前的青袍玉带玉树临风的公子,再见到他手里的那一只碧玉箫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他的贴身随侍走上前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夜寒殇瞥了一眼云轻晚,点头,很是认真的回道:“看得出来。”
“殿下今日来就是为了看戏么?若是看戏的话,现在戏也落幕了,殿下是否也该走了?本郡主可不想被人看到与男子共处一室,您有人皮面具不怕,本郡主的声誉可是千金都换不回的。”云轻晚一边吃着饭,一边道。
“戏看完了,观众自然是要离场,多谢明月郡主了,特意为本王准备了这一出好戏,本王很满意。”
夜寒殇起身,向窗户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明明只是几步的路程,却偏偏被夜寒殇走的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这一段路永远也不到走到尽头。
他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多看她一眼了。
窗户外的光亮有些刺眼,夜寒殇转头看了一眼云轻晚,却只见她在一个劲的吃着饭,只得运功离开。
其实只要夜寒殇再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云轻晚已经转过头来,正看着他呢。
望着夜寒殇转瞬消失的背影,云轻晚不禁咂舌,“果真武功高强……”
不是云轻晚自贬本事,就算是她,要在夜王府如入无人之境,那也只能在晚上办到,白天嘛……她绝对相信她能进的去夜王府,但是要进夜寒殇的屋子就不容易了。
夜寒殇那样心思缜密的人,他的屋子肯定是里三层外三层派着最得力的暗卫守着的,不像她,只有院子外边守着一圈人。
在夜寒殇第一次光顾之后,其实她也有想过要多加些人来守着院子的,可是鉴于有求于人,所以这件事只能再往后拖些时候。
就是不知道夜寒殇什么时候能松口,现在距离中秋越来越近了,为了不横生枝节,她还是要多做些准备,就算夜寒殇不答应,也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事关重大,容不得她松懈。
一时间,她也没了吃饭的心思,看来这几天还要挑个时候出去一趟才好。
只是她娘那边还真是个问题。
自从她哥跑去跟她娘说了她的婚事不着急之后,她娘现在是立志于要在一年之内搞定他们兄妹俩的婚事了,如今京城贵女的画像是流水一般的送进来,她娘也是忙碌的紧,整日不是见这个夫人就是见那个夫人,总之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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