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
万长空看了看北灵圣子，又看了看杜芸芸，虽然不太清楚这个女生为什么那么坚持，但是他还是希望事情有转变。
如果北灵圣子坚持不让杜芸芸成为圣女，那么杜芸芸还真的成不了圣女。
“不能。”
北灵圣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那好吧。”
万长空有点无奈地说道，作为宗主，还是需要按规矩办事的。
大长老和二长老见到这一幕，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但是心中笑了出来。
陈彩霞和花仙看着杜芸芸，心情极其舒爽，尔后两人相视一眼，火花四射。
杜芸芸失去资格，那么北灵圣女，就只能从她们两人中选一个。
杜芸芸依旧安静地看着这一幕，也明白到万长空眼中的无奈，除了感激，她没有多说什么。
这方世界就是如此。
这一点，夏云早就告诉过她，她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她。
残酷的事实，早就改变了她的天真。
只是……
还是那句话，谁都不能剥夺她成为圣女的资格。
北灵圣子也不例外。
北灵圣子有权力拒绝一个人成为圣女。
北灵圣女也有权利挑战北灵圣子，从而成为真正的北灵圣女。
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北灵圣子做过这样的事情。
规定，却是在的。
“等等。”
杜芸芸再次上前一步，显得无比坚定，她知道北灵圣子很强大，甚至夏云提醒过她，如果没有必要，千万不要和北灵圣子动手，但是这一刻，她没有任何选择。
“嗯？”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看向杜芸芸，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还如此坚持着。
至于杜芸芸坚持着什么，为什么坚持着，没有人知道。
“我要挑战你。”
杜芸芸没有理会万长空等人的目光，视线落在北灵圣子那张极其俊朗的脸庞上，毫不含糊地说道。
“你说什么？”
北灵圣子闻言，不禁有点意外地问道。
他听清楚杜芸芸说什么，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杜芸芸的口中说出来。
不管怎么说，杜芸芸都只是高级天术灵王，即便修炼强大的时灵法术，却不可能跟北灵圣子一战。
北灵圣子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初级圣术灵王，而且不是一般的圣灵王，而是修炼着强大空灵法术的御灵者。
“宗主，我心意已决！”
杜芸芸看到万长空想要说些什么，便更加坚定地说道。
万长空顿时沉默不语，发现这是一个死局。
北灵圣子不让杜芸芸成为北灵圣女。
杜芸芸一定要成为北灵圣女，即便要挑战北灵圣子也在所不惜。
然而这一刻，万长空读懂了杜芸芸眼中的坚持，这种坚持，他从夏云的眼中看到过。
近墨者黑。
万长空有点理解杜芸芸的转变，很明显受到夏云的影响。
至于是好是坏，万长空不敢断言，毕竟这是杜芸芸选择的路。
“你不后悔？”
北灵圣子缓缓走向杜芸芸，四周的气息顿时变得压抑了起来，就像是火山即将要大爆发一样。
“他又变强了。”
万长空望着北灵圣子的背影，心中不禁担忧了起来，杜芸芸显然不是北灵圣子的对手。
北灵圣子作为北灵宗的希望，万长空还是很清楚这个俊朗男子的实力有多强，绝不是表面上看去的初级圣术灵王。
当初，北灵圣子还是高级天术灵王的时候，就已经击败了数位中级圣灵王，他身后有着不少的长老，都是北灵圣子的手下败将。
那些长老敬重北灵圣子，不仅仅是地位的问题，还有就是实力。
这方世界，唯有强大的实力，才能真正得到众人的认可和敬畏。
陈彩霞和花仙感受到北灵圣子的气息，都忍不住退了一小步，才意识到这时候的北灵圣子是有多么可怕，估计一般的高级圣灵王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想到这一点，陈彩霞和花仙都不由得笑了，圣女之位已经和杜芸芸无关。
不过，陈彩霞却有点担忧了起来。
北灵圣子过于强大，不利于她的计划。
她不仅仅要成为北灵圣女，还要地位高于北灵圣子。
她的野心很大，绝不满足于圣女之位。
夺得圣女之位，不过是陈彩霞计划中的第一步。
然而，如果不是圣子的出现，她的第一步都无法走出去。
“还是小瞧了这里的人……”
陈彩霞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方世界的人。
花仙倒是没有想太多，她和北灵圣子，不过是合作关系，对于圣女之位，不是志在必得的那一种，如果杜芸芸成为圣女，虽然她很不爽，毕竟输给了低劣的人类，但是等以后有机会，她暗中杀了杜芸芸，也就可以当没事发生。
杜芸芸对于别人有什么想法，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需要坚持着自己的路。
面对着缓缓走来的北灵圣子，杜芸芸缓缓地吸了口气，即便有种窒息的感觉，但是她绝不能退让。
一旦退让，她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她不想倒下去。
她也不能倒下去。
“夏云，对不起了。”
杜芸芸喃喃了一句。
众人闻言，不禁一怔，都没有想不明白杜芸芸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杜芸芸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让众人听到，不过也不在意。
原本，她打算给夏云一个惊喜，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惊喜不可能让夏云看到。
“我知道你很强。”
杜芸芸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迎着北灵圣子走过去，道：“但是不尝试过，我一定不会甘心的。”
话音未落，一种狂暴的气息，从杜芸芸的身上爆发出来，衣裙呼啸，猎猎作响，一头青丝，乱舞如魔。
这一刻的杜芸芸，有点吓人。
她太强大了！
“圣灵王？！”
万长空猛地睁大双眼。
“怎么可能？！”
大长老和二长老等人不敢置信地盯着杜芸芸，那明明是如此娇柔的身躯，却让他们感受到一种道不明的恐惧。
“这？！”
陈彩霞和花仙都吓了一跳。
这一刻的杜芸芸，甚是吓人。
“杜芸芸，不要！”
万长空意识到什么，立马大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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