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暮歌愕然：“玖疏言的眼睛，真的有过问题？”

“错了哦，姐姐，那不是玖疏言，是九十一。”云暮诗从地上抽出一盘CD专辑来：“现在的这个Spices，其实是仿着过去的某个组合出道的。名字是一样的，连人的长相也都是一样的——名字本来就是个代号，整容的话应该也不是多么难以做到的事情。唯独有一个人和过去名字是不一样的。”

她在CD盒中取出签了名的纪念版明信片。

“可能是觉得九十一这个名字太难听了吧、就取了首字母，叫做玖疏言。而且，九十一是瞎子，玖疏言却不是。”云暮诗放下了CD盒子，又抽出了一本有些陈旧的采访杂志：“九十一没有味觉。”

“欸——？”

黛薇儿和云暮歌同时发出了惊愕的声音。

“那种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云暮歌低喃。

“当然，毕竟姐姐你和薇儿姐姐，向来对偶像、追星一类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不是么？嘛，不过也没什么啦，Spices的粉丝也未必就全听说过过去曾有过这个组合——毕竟被有意淡化过了嘛。不过，只是淡化，而非抹消，所以想知道还是可以知道的。”

“过去的Spices，大概是出现在什么时间的？”

“呜哇，薇儿姐，能不能换个稍微和善一点的表情？被你这双眼睛注视着，我都快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云暮诗的表情却是笑吟吟的，完全看不出被吓到的样子。

“具体时间已经不清楚了——毕竟夜之帝国的时间计量方法本来就有点怪。但从我收这些旧杂志、旧专辑的卖家年龄判断，大概至少是五十年前的存在了吧。”云暮诗露出遗憾的眼神：“说起来，他们的颜值、音乐和歌喉完全不输给现在的Spices，但是我却由于出生太晚，不能听他们现场演唱会，也没机会见到本人，实在太可惜了。”

“既然有两个Spices，那么，同样的人也应该有两个吧？”

“嘛，谁知道呢。可是有传言说，其实现在的Spices就是过去的Spices呢，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时间穿越了——不过太玄幻了，应该不可能、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不，不一定。

尽管不知道是怎样的原理，她就穿越过时间，并且是两次。

“谁知道呢？”黛薇儿低声：“你也亲自去过夜之帝国的王宫，谁知道帝国现在的科技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呵，薇儿姐姐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嗯，我最爱的两个组合其实是一个，这对我来说是再令人高兴不过的事情了。但，全员穿越什么的，果然还是不可能的吧，看看这个就懂了。”

云暮诗的手指摩挲着一旁堆叠的杂志中，抽出一本。

封面图片用的是Spices全员，但色调是血红色，有点恐怖片既视感。

《Spices全员销声匿迹原因新的猜想——或是集体身亡？》

字体是加粗加大、红赤赤的溅血字。

黛薇儿接过杂志，按着索引翻到了Spices相关的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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