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了。”离秋枫完全不掩饰的嫌恶。

“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们不认为我化成洋娃娃的样子，比海星更好？”

“并不认为。”黛薇儿、秦玦和离秋枫异口同声。

“哎？”九十一斜了一眼肩膀上的娃娃：“我觉得还可以啊？肯定比海星顺眼吧，为什么你们的看法好像不一样似的——”

“我觉得你这绝对是在实验室被关太久了，脑子与认知的偏差比想象中更严重。一个男孩子，肩膀上坐着个这么花哨，还会自己动的人偶，实在是——”秦玦的手指敲了一下九十一的脑门：“完全可以参加迷之审美大赏了。奇葩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枫儿现在的沙雕造型。”

“说的就像是你在实验室没被关多久似的——”

“我确实没有被关多久啊，加在一起，前前后后也就是四年半的时间。并不是被实验室长大的而是在外界其他地方，也没有接受过洗脑将记忆清空。所以我的审美，肯定是我们五个里面最正常的。”

“这不一定吧。论年龄、与记忆保存的完整度，你能比过我吗？”

“你还是算了吧，一个人的审美与成熟度不完全是按照年龄折算。就目前为止的观察你的审美完完全全是负值。”

“那你能比过小Devil吗？”欧阳千幻一把揽住了黛薇儿的肩膀。

变成了人偶，由于本体仍然是海星，手臂依然可以自由伸缩。

模样可爱的人偶，却将手臂伸长搭在身上，即使是黛薇儿也觉得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既然外形变了，麻烦把习惯性动作也改一改吧。伸长手臂什么的，还在可容忍的范围之内，如果同时伸出N条手臂，再可爱的娃娃也会变成不可直视的掉SAN生物啦！”

“哦，我才不会那么做呢。那些触手，我没有让它们也变成手手，而是——”欧阳千幻变化出的人偶娃娃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一般开始活动起来。

秦玦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僵立在那里。

“我是海星，即使头发是触手变的，那也是海星的触手，而不是蛇啦！拜托你不要对着一个本体是海星的人偶玩石化梗好不好？”

“您能看懂这个梗，肯定是因为自己也觉得有点像吧？”

“才不是，完全是看到你太过明显的动作才想起来的。我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像。”

嘴上说着并不觉得像的欧阳千幻，却故意让头发缠络成蛇的形状，蛇的头部全部朝着秦玦的方向。

九十一扯了一下嘴角。

显而易见，虽然他并不觉得在肩膀上放着个洋娃娃多么鬼畜，却感觉到了这只洋娃娃的鬼畜之处了。

倏然，他挑眉道：“说起来，从刚才开始，我们一动也没有动过，难道是——”

“发现了么。”

离秋枫的脸被厚重的围巾罩着，但从他的动作，是能看到他是用手捂着嘴巴在笑着。

“为什么？在这里使用这个术式的意义是什么？”

“亲眼验证。”离秋枫拊了一下掌：“否则不安。”

他拊掌的动作，就像是某种讯号一般，浑身是血迹的柯露丽跌跌撞撞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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